他的裤子高高支起，是她从没见过的奇怪形状。秦易章捂住了嘴，这不是裤袋的位置，他到底放了什么在裤裆里。

“你……你放了什么……”她欲言又止，越说越轻。

“你生理卫生课没上？” 他低沉道。

她一噎，当时老师说大家几页到几页，大家自己回家看，又不用考试，有什么好看。

他灼热地盯着她，缓缓拉起她的手放到了支起的裤子上。她的手瞬间惊跳了起来，却动弹不得，被他的大手禁锢在这个陌生到心悸的地方。

她知道这是什么了，他没有放东西在裤子里，这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这个位置……应该是他的小鸡鸡。可是，她见过小鸡鸡长什么样！楼下阿姨的孙子小时候穿开裆裤，还有弄堂里几个晒太阳的小婴儿，她都看到过。虽然是小孩子的，问题是……即使同比例长大到童仲元这样的身材，也，也不会是她摸到的样子。

童仲元他……他不会是不正常吧？所以他一直把书包背在前面……裤子老这么支着应该很难受，也很不方便。他执着地握着她的手， 手心滚烫，比他手心更烫的她手里的这个，这不是人类会有的温度！难不成……这是一种病？之前三班有个女生胸特别大，张黎神秘兮兮地说，有种病叫巨乳症，是因为脑子里激素分泌异常导致的。她惊诧地问那该怎么办？张黎耸耸肩说，只能手术切除了，切到跟正常人一样。

猜到真相后，羞赧感轻了点，她咬着牙顺着裤子摸下去。肌肉骤然收紧，童仲元倒抽一口气。

“童仲元，你去医院看过吗？”她确定了，真的不一样，不是错觉。

“我为什么要去医院？”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字道。

也是，这种隐私部位，他这么骄傲的人，就算有异常怎么肯示人。别说他了，女生看妇科也是很害羞的。

“其实……”她整理措词，“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有缺陷也很正常，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可以陪你去看男科。”

童仲元仰面喘着气，松开她的手，失语道：“秦易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就……”她不好意思地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裤子，“这里，不应该长这样吧，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医生都有办法的。”

她说完发现童仲元没有声音，慢慢抬起头。童仲元胸口起伏不定，眼圈激得发红。她一怔，果然这种隐疾不想被人知道吧，哪怕是她也不行？

遽然腰被扣住，T 恤被掀起，他的手覆住了她胸部揉捏，嘴唇迫不及待地在她颈项处啃咬，低哑的声音断断续续。

“易易……我是……为了你才长这样的。”

“轰”地一声，身体被陌生的触觉惊到，全身疙瘩暴起，心神更是震动到颤抖。

“童仲……”她又想了张黎昨晚的话，你们做爱了吗？她知道做爱就是性行为，可是具体是怎么做？！她现在，是和童仲元在做爱吗？他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胸罩里，生疏地抚摸搓揉。这就是……肌肤相亲？！

热，从未感受到的炽热，几乎让他燃烧起来。易易，他的易易，他的女孩，没什么不可以，他们早晚是彼此的。他们都成年了，可以的，就是今天，他要完完全全地拥有她！

“滴” 尖锐的手机铃声响起。

童仲元置若罔闻，正在奋力地脱她的 T 恤。

“滴” 另一部手机以更高亢的声音响起。不同的手机铃声此起彼伏地交织出怪异走调的旋律。

秦易章如梦初醒，推开他的头，喘道：“我们的手机响了。”

童仲元乱蓬蓬的头抵着她肩上粗喘不已，半晌，他缓慢地向后退去，从床边拿起手机。来电的人是，贺午。

秦易章也接起了电话。

“易章，你还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