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他们现在的关系,真要发生了什么,也只能算是一夜情。
肉体和灵魂的短暂迷失怎么能跟爱与责任永恒挂钩。
她瞪大眼睛,带着些怒意道,“怎么可能,你疯了吧?”
“对,我就是疯了。”
他眼神变得更加凶狠,再次俯身下来。
手指插入发丝,贴在她的耳边,带着一丝戏谑和嘲讽。
“不想生,那你就明天自己吃药!”
这样只会把人越推越远
掌嘴!
21 滚,我不想看到你
一句话说完,靳朗粗暴的吻再次落下。
刘羽唯知道自己的力气无法与他抗衡,只能重重咬破他的嘴唇。
趁人因为疼痛而松懈的瞬间,用尽全身力气,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随后又将人使劲儿推开。
毫无防备,靳朗被推了个踉跄,茶几一角碰到膝窝,摔在地上。
“靳朗,你真 TM 是个混蛋!”刘羽唯破口大骂,声音有些颤抖。她慌乱地抓起丢在一旁的睡裤穿上,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屈辱。
靳朗呆坐在地板,唇角传来扯痛。他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嘴,指尖沾染血迹,是她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