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羽唯用手指了指卧室门,声音轻柔地如同蚊蝇。
等他走出去,刘羽唯松了一口气,理智也一点点回到了大脑…
她系好睡衣的纽扣,脸上还在持续发热,下床后全身一股无力感,像服用了武侠小说里的软筋散。
刘羽唯走到厨房接了两杯水,又在药箱里翻腾了一会儿,只有上次寻麻疹剩下的几片盐酸左西替利嗪,确定没过有效期,顺手放在了茶几上。
嗡嗡嗡,手机震动的细微响声从沙发上传来。
刚刚太过激烈,刘羽唯什么都没有听见,看到有三个晓禾的未接来电,别是有什么急事。
靳朗从洗手间出来,满身清爽,心底某些看不见的小孔似乎被填充被抹平。
唇角勾起,视线落在那个落地窗前纤细的背影,摇曳身姿在窗外月光的映照下,仿佛被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边。
刘羽唯举着手机,正在和谁通电话,声音轻柔,带着丝丝笑意。
“我后天下班去幼儿园接小鹿,然后带她一起去找你。放心吧!”
她微微侧身,略显凌乱的发丝和泛红的脸颊,昭告着激情褪去后的余韵。
“是呀,咱们仨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正好跨年呢!”
“你好意思说,谁让你总那么忙。”
她娇嗔着,语气非但中没有一丝生气,反而显得非常欢喜。
“不是我说,你以后还是得多留点时间陪孩子!”
靳朗的表情瞬间凝固,面色如乌云密布般沉了下来,双拳在身侧不自觉地握紧,指节泛白。
那些被刚刚亲密冲散的疑虑与愤懑,此刻如潮水般汹涌回流,将他的理智再度淹没。
刘羽唯挂断电话,扭头发现靳朗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自己身后。
他眉头紧锁,双眸阴沉,表情不悦。
她指了指茶几上的小方盒,“过敏药,你先吃了吧?”
靳朗眼神中似乎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他大步越过茶几,径直朝她走过去。接着猛地伸出手拽着她的手腕,没等她反应过来,用力一甩,将人推倒在沙发转角的小榻上。
刘羽唯惊诧地瞪大了眼睛,见他反手脱掉了自己的卫衣露出白色的贴身体恤,下意识地问,“你要干嘛?”
他居高临下地睥睨,冷哼一声,“你说我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他便伸出手臂,箍着她的腰,用力向上一提,顺势单膝跪在沙发上,腾出的空隙刚好够他贴近她。
紧接着,他伸出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随后再次用力封住了她的唇。
感受到靳朗的怪异举动,刘羽唯双手抵在胸前奋力抵抗,嘴里发出“唔…不行…”的含糊声音。
靳朗的动作越发粗暴,他拉扯着她睡衣领口斜至肩头,力道过大导致最上面的纽扣崩开,滚落地面。
嘴唇顺着脖颈啃噬到锁骨,右手则毫不犹豫地伸进睡衣里,用力揉捏那处柔软,喘息着说,“为什么不行,你刚刚不是也很享受…”
他的手不断游移,抚过凸起肋骨、凹陷小腹,手指挑开黑色内裤边缘,缓缓探入。
刘羽唯浑身猛地一个机灵,带着点哭腔喊道,“你…你放开我!没有套不行!”声音有些走调。
靳朗此刻已经被欲望和嫉妒冲昏头脑,他起身,在她纤细脚腕处摸到丝滑的衣料,一把拽下。
手顺着白皙的小腿向上游走,红着眼说,“怎么,别人可以,我就不行?”
说完,他似乎想到什么,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
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化,原本带着狠厉的眸中变得严肃又认真,直直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给我生个孩子!”
刘羽唯觉得这一切太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