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狡辩,那我们准备了这么多证据该怎么砸出去呢?

可是麻英喆一句否认的话都没有,他说:“这事情确实是我做的,我对春喜姑娘一见钟情。”

方明宴沉声道:“一见钟情,就能将人打成这样?”

麻英喆道:“那天晚上,花前月下,月色迷离。我一时冲动鬼迷了心窍,便想和春喜姑娘亲近一些,可我忘了中原女子,矜持含蓄。春喜姑娘却不从我,我一时生气,才会下手重了一些。”

不得不说麻英喆是会避重就轻的,他把春喜打得还剩半条命,用下手重一些这句话轻飘飘地就带了过去。

春喜再忍不住哭了出来。

“大人他胡说。”春喜说:“他不是下手重了一些,他是要我的命,当时他掐着我的脖子,面色狰狞。我喘不过气来,他还是不放手。”

”他一边掐着我的脖子一边说,竟然敢拒绝我,我要弄死你。这句话我记得清清楚楚,要不是后来来了人,我肯定就死在那里了。”

春喜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她的伤不仅仅是脖子上的青紫痕迹,而且也伤到了气管。

姜云心道:“是我给春喜验伤的,她身上的伤,确实并非一时冲动之下的磕着碰着,对方是想置他于死地。”

“胡说八道。”麻英喆脱口而出,然后想起这不是他的地盘,又将声音放低:“我是说,没有这回事儿,我对春喜是真心的。大人不信,我现在就愿意娶她。”

春喜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