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齐斌站起身,笑道:“行了,看来红色警戒可以解除。你慢慢吃,我就不打扰了。”
这一天忙完,李渔歌没有回家,和林熠打了招呼后,便又在他那空房里借住了一段。
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抽空去水产公司找何凯汇报车间建设和泥螺销售的最新进展外,她几乎将所有时间都花在了跑市场上。
没有更好的办法,她依旧带着醉泥螺的样品,一家一家饭店地跑,一周下来,竟又成功拉到三笔生意。虽然都是些小饭店,订单量并不大,但对李渔歌来说,这已经是莫大的鼓舞,有生意总比没有的好。
又过了几天,孙浩打来电话,告诉她醉泥螺反响非常好,食客们评价很高,甚至还有人想买了带回家,他们决定加大采购量,想再订八百斤醉泥螺,问她两周后能不能供货。
李渔歌大喜过望,赶紧应承下来,马不停蹄地赶到江南食府,按市场价签下了最新的采购合同,然后立即返程回家,紧锣密鼓地组织扩大生产。
陈玉玲一直对工厂的生产计划心存顾虑。她担心这批泥螺做完后,若没有新的订单,生产出来的货会积压,造成浪费。
然而,李渔歌却坚持不管有没有新订单,工厂都得先运转起来,只有提前做好准备,机会来时才能从容应对。
这一把,她赌赢了。江南食府突然加大的采购量,没让他们手忙脚乱,反而越干越有劲儿。
两周后,李渔歌依旧拜托王叔开着他那辆小皮卡,将江南食府所需的八百斤醉泥螺,以及那三家小饭店的订单一起运往永城。
装车时,王叔看着快满当的后斗,半开玩笑地说:“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我这小皮卡可就装不下咯。”
李渔歌挤在后斗,迎着风笑道:“那到时候就麻烦王叔多跑几个来回。”
就这样,一边跑业务、一边抓生产、一边盯送货,李渔歌忙得不可开交。
她供应的饭店已经扩充到了八家,尤其是江南食府,再次加大了采购量,让她的小泥螺工厂忙得不亦乐乎。每次来送货,她都会精心准备四份小礼物,尽管梁灿的那份依然要拜托齐斌转交。
这天,李渔歌将新一批醉泥螺送到江南食府县学街店,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下班点。她站在店门口,望着不远处的市政府大楼,终于决定约魏淮洲出来吃个饭。
这一个多月来,她每周都要在永城和蛟川之间奔波。尽管魏淮洲早就跟她说过,来市里可以随时找他请吃饭,她也好几次站在江南食府县学街店的门口眺望市政府大楼,可每次她都退缩了。
一是知道魏淮洲在市委的工作并不轻松,她不敢总去打扰。二是自己的事情还一团乱,见了面,怕是忍不住会把满腹的烦恼都倒给他,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只会抱怨的人。
可现在不一样了,醉泥螺的生意渐渐步入正轨,订单开始稳定增长,李渔歌觉得自己终于有了足够的底气和心情,去见一见她的淮州哥。
市政府的大楼在落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庄严肃穆,门口的卫兵笔挺地站着,让路过的人不禁心生敬畏。
李渔歌站在对面的大树下,静静地看着政府大院内郁郁葱葱的树木,感到一种无形的威严正从那高高的围墙内弥漫出来,仿佛这座建筑本身就承载着一种使命和责任。
她心中不禁感慨,淮州哥一向沉稳干练,被借调到这里太合适了,一定能施展拳脚,成就一番事业。
而此时,魏淮洲正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在政府大院那密不透风的大树下。
这段时间,委办一直忙着筹备全市的企业家座谈会,他几乎天天加班到深夜,埋头在一堆文字材料中,不仅眼睛熬得通红,肩膀也酸得发僵。
可今天会议却出了岔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