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栏里,白纸黑字就写了三个字。”

“哪三个字?“虎子和吴耀年异口同声的问。

“窦建国。”

“什么意思?窦建国又是谁?”虎子端着泡面,一脸茫然地看向孟延和吴耀年。

吴耀年提着杯子的手悬停在半空,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买命钱或者是封口费。”

“那钱呢?”虎子追问。

“不知道。”孟延摇头,“窦建国失踪那会,我陪着窦微跑遍了银行,查过她爸所有的户头,没有这十万块的入账。这钱要么是根本没到窦建国手里,要么就是被他藏起来了。”

“但至少…”吴耀年放下杯子,眼神锐利的看着两人,“这十万块说明一件事,窦建国肯定捏住了什么把柄,这十万块可不是小数目。”

话音未落,“哐!哐!哐!” 卷帘门突然被急促地拍响,声音在寂静的修车行里格外刺耳。几人头顶那盏悬着的昏黄灯泡被震得晃荡起来,将屋内几人的影子拉扯得忽长忽短。

吴耀年的视线猛地移向虎子,“你叫的人来?”

“没有!绝对没有!”虎子脸都白了,指着卷帘门那说:“门口写着整顿歇业,我哪敢在这节骨眼上还找人来?”

几人眼神瞬间交换,无声的比划着手势达成共识。

孟延和吴耀年闪电般抱起桌上散落的文件和泡面桶,钻进了黑暗的里屋。虎子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走到门边,哗啦一声拉开半截卷帘门。

门外站着的人影传来的声音,那声音化成灰吴耀年也认得,正是他这些日子踏破铁鞋苦苦寻觅的人。

等虎子重新哗啦一声拉下卷帘门,锁好插销。吴耀年猛地从里屋冲了出来,门口那人影看清吴耀年的脸,如同老虎见了猫一般,两腿一软就跪倒在地。

“吴爷爷,吴爷饶命!我还想多活两天呐!”

吴耀年一言不发,和紧随其后的孟延一左一右,像拎小鸡一样把那瘫软的人架起来,按在屋子中央的沙发上。两人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来的人缩在中间,双手死死捧着一杯虎子递过来的热茶。

杯中,茶叶梗被无限泡发变大。

吴耀年身体微微侧倾,昏昧的灯光打下来,阴影正好笼罩着中间那人。他的声音不高,一字一顿地扎进对方耳朵里。

“说吧。远郊山那辆报废的桑塔纳,咋回事?”

啊啊啊这是谁?这是谁!

没关系,我根本不看章节名

我先排除一个,肯定不是窦建国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联想起这人憋屈的脸

啊?咋回事啊?说啊!

抓到了谁?

我也排除一个,肯定不是吴耀年

很好,很会哦~~

马上揭晓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