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滴洒在养心殿的地毯上,他羞耻地哭起来。
“怎么?朕竟看不得了?”皇帝拿鞭子粗糙的头去触碰他的乳头,喟叹到:“原来小母狗这样也能射啊……”
母狗,他可不就如母狗一般吗?
“昨夜那小太监也是在你自渎时进来的吧?”
辛年光洁饱满的额上冒出冷汗,皇帝竟知道的这么多。
“给朕说说,朕的小母狗是怎么勾引那公狗上你的?”皇帝话语中已满是情欲的色彩,龙袍下的龙根早已硬得发痛。
“呜呜……雀儿当时……呜……当时难受的快要死掉了……就让他摸雀儿的胸脯……”他半点不敢对皇帝隐瞒,如实告知。
一鞭子抽到他胸膛上,粗糙鞭条将他椒乳抽出血珠来。
“什么雀儿,分明是个欠操的母狗……”皇帝挥动鞭子,在他腹上也狠抽一道:“继续说,后来呢……”
“后来……呜呜……他就舔了雀、不,母狗的骚逼啊……”辛年这些年早被调教熟了,淫词浪语脱口而出。
一鞭子落在他腿间,抽过他的阴唇,他又痛又爽地咬破了嘴唇。
“转过去!”皇帝一把扯掉那碍事的里衣,漂亮的光洁的裸背呈在男人面前。
他摧毁艺术品般足足用力抽了他十鞭子,美人哀哀哭泣。结束后端王背上已是红痕遍布、渗出血珠。
这幅凌虐的香艳之景叫皇帝再也忍不住,撩开衣摆,便就着端王母狗般跪趴的姿势,按着他的腰肢,直接将粗长龙根一次塞入那浪穴里去。辛年舒爽又耻辱地浪叫起来,这幅被调教熟的身子早已渴望被贯穿了。
“贱人,小母狗,发浪找阉狗做什么?舌头便能满足你吗?骚货?”边说边毫不怜惜地奸淫起这不知羞耻的下贱美人来。皇帝也是庆幸端王府上全是太监,否则若是……自己不知要疯狂到什么样子。
皇帝拿过一条细细的狗链子,边操边为他戴上项圈,戴好后,拉着链子逼迫他仰起头挨操:“小母狗给我好好受着,再敢背着主人偷欢……主人便去‘狗监’拉条公狗给你配种!”
“……嗯……好紧好软……”刚刚这番话让身下男人紧张恐惧,双性人本就狭窄的甬道不住地收缩,夹的皇帝舒爽至极:“嗯……雀儿真会吸……”
脖子上的项圈紧紧勒着他的喉咙,他天鹅一样修长的脖颈被拉扯出一个极大的弧度,喉结处的力度使他不住地咳嗽。
皇帝却是愈加兴奋,大掌用力拍他粉臀。辛年吃痛,便又夹紧了甬道,嫩穴伺候地身后人几欲把持不住射出来。
皇帝扔了链子,双手撑在毯子上,辛年雌伏与其身下,裸露的满是鞭痕的后背贴着皇帝冰凉的袍子,皇帝狼腰迅速摆动,次次都插到他娇嫩的宫口上。跪伏的姿势使他的玉茎贴着粗糙的提花地毯,身体耸动间,前面竟又射出一次。
“哼,你倒是爽得快。”皇帝直起腰,龙根将抽未抽之际,带出许多淫水来,皇帝扯起链子,逼得身下人也分着腿直起身,为了寻求支撑,只能虚弱地仰倒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方便让皇帝一边操弄一边玩弄端王身前的小玉茎,那精巧的玩意儿在皇帝的摆弄下竟又硬了起来,皇帝一边挺腰一边用力地抓住他的前端,紧紧攥住,美人痛的直冒冷汗,呜咽道:“皇上……好痛……会坏的……雀儿会坏的……呜呜……”
皇帝咬着他滑腻的肩头,留下一排齿痕:“坏了便坏了,你以后也用不着……”他要他只用女穴来感知快乐。
辛年拿过一旁自己的衣衫,紧咬贝齿,甩着乌发呜呜咽咽。
“昨夜王妃可是哭着回去了?”皇帝对此还算满意,在他背上烫上一个个炽热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