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不敢……雀儿把她……嗯……赶出去了……呜呜……皇兄慢些……”他什么都知道,自己府中全是他的人,自己活在一双双眼睛下,毫无隐私可言。
“嗯……”皇帝满足喟叹,他衣衫规整,只有下摆处掀起,性器与怀中未着寸缕的美人紧紧贴在一起,水声,拍打声,整幅画面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小浪货怎么这么会流水啊?嗯?把朕的衣摆都弄湿了。”皇帝知他天生名器,只是今日流出的淫液比起往日来要格外的多。
皇帝伸出一只手,揉捏着他的乳尖,原本平坦的胸部似乎有些鼓胀,好似刚发育的少女一般。
胸脯上鞭痕红艳,皇帝从身后毫不怜惜地揉捏,美人是又痒又痛,身躯难耐地往身后人压去,簌簌发抖的莹白大腿也绷起来。
揉捏着挂在自己身上美人的一对臀瓣,只觉手感比之前好了许多,似乎更丰盈弹润起来。皇帝心念一动,加快了腰肢的律动,大股白浆射进美人的穴内,烫地他浑身痉挛,皇帝握住他的玉茎,美人无力用疯狂收缩的甬道吞咽下白浆,大股淫液如溪流般喷射出来。
辛年彻底瘫倒在身后男人的胸膛,皇帝环住他,贴着他熟透的脸颊,在殿中温存片刻便打横抱起他回寝殿,将他小心放置在榻上,稍作清理,便唤德福去请了太医。
等太医的时间里,皇帝坐在床边,温柔缱绻地用自己的大手覆住辛年的手。自己这个弟弟浑身上下无不是精致小巧的,脖颈修长,腰肢盈盈一握,叫人一看就想将他抱在怀里好好疼爱把玩一番。
他抓住榻上不知所措的美人的指尖,那指尖上的指甲修剪的圆滑平整,透着粉色的光泽。他看着喜爱,直接将他们一根根送进口中舔舐起来。
辛年不敢缩手,由着皇兄亵玩,美目兀自盈着泪,委委屈屈问道:“皇兄还……还怪雀儿吗?”
目光迎着皇帝,楚楚可怜。
皇帝吻起他的手腕来,他有时怀疑自己是被辛年下了咒,否则难以解释自己对他这般的痴迷与痴情。自美人伏在他膝上之时,他就原谅了他。自己终是永远无法对他狠下心来。只要美人一哭,他便什么都忘了。
他亲亲辛年手腕上的青紫色经脉,闭着眼嗅他身上的幽幽香气,叹道:“我怎么会真的怪你……”他只怪自己现阶段不能牢牢把他锁在身边而已。
赵太医一进内殿就见得此情此景,老脸一红。他是皇帝的心腹医官,知晓二人间的私情,一个月前更是亲自应了皇帝的要求,配出了专为双性人催孕用的汤药。
他一见榻上的端王,便知药效起了作用。虽不明显,但端王显然比从前又添了一分媚态。
“给端王诊脉。”
“是。”
赵太医搭上男子的手腕,思索片刻,目露笑意。
皇帝有些焦急:“可是有孕了?”
辛年心中一颤。
“皇上不要太过心急,端王殿下不过才用了一个月的药,不过身子却已有了大大的气色。臣斗胆问皇上一句,殿下是否……胸部有了发育?”他在宫中数十年,早已看透了皇家,不过是一群金缕玉衣下裹着的寻常人罢了,甚至因为身居高位的缘故,有些事在皇家会放大些,显得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因此他很是镇定自若、神色自然地问皇帝端王的私密问题。
这点也的确让皇帝很是满意,他轻轻嗯了一声。
羞耻心使辛年不得不闭上眼,试图将自己的意识放逐殿外。
太医捻须:“想必殿下臀部也有了发育,房事之时潮水可是也多了起来?”
辛年浑身通红,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大户人家浑身赤裸的姬妾,被主人检查生育能力。他倍感耻辱,又怕惹怒皇帝,只能乖巧地躺在榻上,一动也不敢动,眼神却愈法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