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年松了口气,再抬首,太子已来到自己床边,一脸严肃:“宫女说你昨夜似乎呻吟了许久……可是身子不舒服?”
面对太子的关心,辛年还是紧紧地拢着被子,不住的摇头。
“可是做什么噩梦了?”太子明知顾问。
辛年迷茫地回想起昨夜的梦境,他尚不清楚男女之情,只回忆起昨夜那梦似乎是无限旖旎的,想着,他腿心又难受起来,他紧张地夹紧了双腿。
动作在薄被之下被太子尽收眼底。
“雀儿……也不知做了什么梦,只觉得是有些……是有些难受的……”美人咬着唇,轻声回着兄长的关心:“不过……现在已好了……”
“好了?”太子玩味的看着身子尚青涩的美人,一把扯过薄被:“那让哥哥检查检查……”
“不要!”
娘亲走时曾叮嘱过,不要让任何人看了他的身子,可他哪里能扭得过太子。
锦被被扔在地上,太子刻意忽视了美人未着寸缕的纤长双腿,装模作样地从脖颈开始检查,到胸脯,再到小腹:“唔……雀儿到底是哪里难受了?”
美人浑身都在颤抖,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太子拉扯开他的双腿,他连忙伸手去挡自己的花穴。
太子低声一笑,拉开他的手,借着日光仔细看着美人青涩粉嫩的穴:“雀儿可是这里难受?”边说,便伸了一指触碰娇嫩的穴口。
美人一阵轻颤:“不要……太子哥哥……不要看……呜呜……”
“回答哥哥,这里难受吗?”太子用了些力道,沾着缝隙里溢出的淫液,轻轻将一段指节送入穴内。
美人簌簌发抖:“不难受,哥哥,哥哥不要再碰了……啊……”
太子将食指整根插了进去,咕唧一道水声:“不难受?那是舒服了?”
“不……呜呜……不是……太子哥哥不要再……啊~”太子的指头开始深深浅浅地在穴里抽插起来。
“雀儿怎么生了个花穴?”
“不、不知道……太子哥哥……唔……哥哥没有吗?”
“哥哥可没有。”
只有你这天生该被男人操的勾人小妖精有。
亵玩了片刻,美人已经哭花了脸,太子抽出手指,又是一阵咕唧的水声,似是小穴不想让它离去一般。
太子将手指放入口中,轻笑一声:“雀儿长大了……”
辛年委屈地合起腿,满面飞红,见太子没有继续的动作,连忙穿起亵裤。
“为什么……为什么那里会流水……”他怯怯地问面前看起来值得信任的兄长,他害怕自己是生了什么怪病。刚刚的感受与昨夜旖旎梦境的感受神奇的相仿。
太子捧起他的脸,亲了亲:“因为雀儿长大了啊!”
长大了,该乖乖张开腿挨男人的操了……
“雀儿今日随哥哥去学骑马吧。”太子轻笑。
辛年如往日一般乖巧地点头。
马场,太监都被支使走。
空荡荡的场地只有一匹马上骑了两个人。
太子双臂环着身前的美人,拉着缰绳驾驶着这匹骏马。
马跑起来一颠一颠的,辛年跨开的双腿,以及紧紧贴着马背的腿心不断地被刮蹭,抬上又落下,这感觉十分奇妙。
身后成年男子的温热呼吸喷洒在他的后颈和耳珠,他脸羞红了一片。
太子的手有意无意地掠过他的胸前,与腰间,惹得他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好热啊,明明是马在费力的奔跑,偏偏是骑马的二人流了许多汗。
美人鬓角碎发粘在一起,呼吸急促。
太子索性驾着马直接回了寝殿,将他扶下马,命宫女即可烧一桶热水洗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