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他的腕,看着他肿胀的手,太子很是心疼:“疼吗?”

辛年忍着泪花,轻轻点头。

太子在他腕上留下一吻:“哥哥错了,哥哥以后不凶雀儿了。”

辛年像个乖巧的木偶娃娃,继续点着头。太子哥哥从来都是这样,温柔时像块蜜糖,而生起气来又冷漠得可怕。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去讨得太子展露出温柔的那一面……

太子直接带他去了自己的寝殿。

拿了消肿的药膏替他涂抹,成年男子的手宽厚而有力,手指的温度穿过冰凉的膏体到辛年的手心,他觉得有些痒。

“雀儿……”

辛年仰头看向太子,落在太子的眼中,便是一副楚楚可怜的美人模样。

太子没忍住,便又去含住他半张着的双唇。

这下辛年没再敢回应,只木木地由着兄长的唇舌在自己口中放肆。

“太子哥哥,好奇怪……”辛年被吻的脸红腿软,浑身酥酥麻麻。方才路途中那一吻没有好好回味,这一次他才觉得这样亲密的动作有些奇怪。

太子喘息着放过他的唇,涎液在二人唇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轻声在他耳边蛊惑:“这是哥哥疼你,雀儿不想要哥哥疼你吗?”

辛年似懂非懂,但他想要太子哥哥护着他,自住进长秋宫,太子哥哥总是护着他的,于是赶忙点头,生怕迟了,哥哥便不疼他,整日冷着一张脸对他了。

他轻轻地喘息,睁着水汽氤氲的眼睛:“那别的哥哥……”

“不可以。”太子声音高了许多,竟想着别的哥哥?别人怎可以碰他的雀儿。

辛年畏惧地看着眼前人面如寒霜,讨好地伸手拉扯他的衣角:“雀儿知道了……只有太子哥哥可以这样。”

太子将他揽在怀里,抚着他的乌发,温声道:“雀儿乖乖的,哥哥会一直疼你宠你护着你。”

深夜,太子寝宫里春色正浓。

纱帐中,太子正皱着眉,那绸缎蒙着身下女人的脸辛勤耕耘。

“雀儿……雀儿……”太子闭着眼,将身下人当作心里那人摆弄。

女人叫得淫荡而妩媚,不住地取悦他:“啊……殿下……奴婢……唔……叫柳儿啊。”

太子一阵索然无味,毫不留情地拔出,穿好衣物,冷冷扔下一个滚字,那婢女又羞又气,随意裹了身衣裳便灰溜溜滚出了寝宫。她见识过太子殿下的手段,因此一点都不敢纠缠。

子时,榻上的男人扶着额,为什么会对他有愈加强烈的欲望,真是疯了……

雀儿……他想着,便悄悄出了寝殿,走到一边的侧殿。

打着哈欠的守夜宫女见了他,强打起精神问是否要叫七皇子起床。太子挥挥手,示意她退下:“你回去歇着吧,不必守夜了。”

宫女欣喜异常,福了身子转身离去。

太子犹豫地推开那扇门,轻手轻脚走到熟睡的美人身畔。

借着穿过窗户缝隙的一缕月色细细端详着他的脸。

他左手的红肿差不多消下去了,修长的指节在月光下如玉一般,顺着往上看去,是白腻的手腕,匀称的小臂,睡袍的袖子遮住了丰美的大臂。睡袍松松的领口无意识地敞开着,皮肤裸露地更多了……

沉浸在香甜美梦里的美人浅浅地呼吸着,锁骨随着呼吸而起伏,凹陷里盛了满满地月光。

他颤抖着伸手轻轻拉低梦中人身上的薄被,在剧烈跳动的心跳声里拉开美人的衣领,两个粉嫩可爱的小乳便暴露在空气里。他凑近了观赏,终是克制不住地伸手触碰,轻轻地抚掌揉按,直到平坦乳上的两颗粉珠变成两粒硬硬的豆子。

梦中的美人或是感知到了身子被人侵犯,难耐地呻吟了两声。只是微弱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