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始终紧紧攀着男人的腰,明显在渴望更深入的进入。
辛律双手握着他的乳,撑在他胸膛上,垂着头看自己的伟物在美人后庭中来来回回,美人原本紧致的菊穴被撑的光滑无一丝褶皱。
美人玉茎抖抖索索地射出精,大股淫水顺着淌到股间,充当了天然的润滑剂。
“雀儿可是得了趣?”
男人呼吸粗重,看着身下淫乱的闭不拢口的美人。
“唔……不知道……呜呜……”
辛律揪起他嫣红的乳珠,放肆地揉捏:“不知道?那哥哥告诉你。雀儿舒服极了,射了好多呢,淫水也是一股接着一股……嗯……哥哥总觉得……总觉得雀儿的骚屁眼也在喷水呢……”
男人加快了腰肢的挺动,美人确是名器,肠液不断的分泌,让他很是爽快。
过了不知多久,辛律抓着美人的肩,大力地挺腰抽插了不知多少下,直插的马车厢都在摇晃,交合处都插出白沫来。
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洒在脆弱的肠壁上。
美人抽搐着高潮,辛律也爽的暂时失去了神志,僵直着背,直到疲软的阳物被一吞一吐的后庭排出来。浓白的精液随后也一并被排了出去。美人羞耻地捂着脸,辛律看着浪荡得可怜又可爱的美人,拉下他的手,二人唇齿交叠,感受着事后的缠绵与温存。
走了三天三夜,快马加鞭,终是到了雁门关。
辛律抱着辛年,将他裹挟在巨大的兽皮毯子中打横抱入帐中。
“律哥哥,皇上会派兵来的……”当辛年途中知道辛律要将自己带去雁门关时,满是不可思议,觉得二哥哥大概是疯了。自己哪怕呆在雁门关,皇帝轻而易举的也会把自己抓回来。
更何况,从前他想离开皇帝,可他现在发现,自己潜移默化中已经离不开那个总是阴郁着脸,鲜少有笑容的厉哥哥了。
自九岁住进长秋宫,十五岁被他破身,眼看着就要到二十岁,与他在一起的许多年,他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每次眯眼,每次挑眉,都已经深深刻在了辛年的心底。
辛律不以为意,似乎胸有成竹:“你不必管这许多,且与哥哥在这儿。”军队从长安来雁门关少说也要有半个月,雁门关自己部众也甚多,更何况……
他气定神闲地掸了掸椅子上的灰尘,坐在辛年身边:“和律哥哥在一起不开心吗?”
辛年摇摇头,又点点头,他现在已经无从分辨对辛律的情感。从前对兄长的崇敬与爱戴,此刻全都变质了,变成了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唯一只知道这些情感里有一分失望,也有一分恨意。
穿了厚厚裘衣的男人雍容非常,见榻上人的动作,他爽朗的笑了笑:“雀儿还是开心起来吧……二哥哥过些日子真正地带你去打狄人……”
路途三日他早已想开了,辛年喜欢他最好,自己喜欢他便足够了。
毕竟,说到底,他也未见辛年对皇帝有什么爱意,眸中流露出的无非也是恐惧与顺从。自己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与皇帝一般,囚着他的身罢了。
而自己与他的时间还很漫长,漫长的足以让他爱上自己。
将士们只觉得燕王爷最近愉快了许多,时常带着笑,寿王去了长安祭拜先皇,也不常来了。
日子久了,辛年便失落起来他是忘了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