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年咬唇遏制住甜腻的呻吟声,用鼻腔发出“嗯”的一声。
“怀的是谁的孩子啊……”手上力道加重,将美人双乳挤出一个深深的乳沟来。
“呜呜……是皇上的……”
“嗯?皇上是雀儿的什么人啊?”
“是……是雀儿的厉哥哥……”
“怀了自己亲哥哥的孩子,雀儿怎么这么淫浪下贱啊……嗯?”
辛律重新去玩弄他一片粘稠脏乱的穴,几根手指沾了花穴的淫液,往后面那干净整洁的菊穴插去。
“呜呜……不是的……律哥哥,不要再……嗯……孩子会痛的……”美人眨着迷离又沉浸于欲望中的美眸,羞怯地痴痴看着辛律。
辛律重新将他按回轿厢柔软的铺着兽皮的地上,唇角显出一丝嘲讽的笑:“雀儿肚子里怀的又不是律哥哥的种,律哥哥可不疼惜你。”
“……啊……不要……好痛啊……”
两根手指插进美人紧致的菊穴里,深深浅浅地搅动。美人只剩了痛苦,紧紧蹙着眉头,双手胡乱地拍打身上的男人:“痛……律哥哥……不要……呜呜……”
“辛厉没玩过这里?”辛律见他反应,迟疑又惊喜地问道。
美人摇着头,痛苦的泪水顺着眼角滑到兽皮毯子上:“呜呜……没有……律哥哥……不要碰那里啊……”
男人忽的兴奋起来,将他下身托起,牢牢放在自己腿上,再将两只白嫩的大腿撑开,仔细看那惹人爱怜的紧紧闭着的菊穴。颜色与前面红肿淫乱的花穴不同,呈现着微微的粉色。此刻由于花蜜的沁润,微微的泛着光泽,十分惹人爱怜。
“哥哥疼你,爱惜你孕期的身子,可是哥哥也难受啊……”男人掩饰着内心的喜悦,趴在美人耳边蛊惑:“哥哥这次不玩雀儿的花穴了,雀儿放松,把小屁股张开让哥哥进去好不好……”
美人用力地推身上的男人,可是他哪有什么力气,男人重新绑了他的手,轻声哄道:“乖乖的……一会儿就不痛了……哥哥待会儿就让你爽的叫出声……雀儿乖一些……嗯?”
结尾的那个嗯,已是带了些强迫威胁的意味,男人一手用力按了按美人仍旧柔软的小腹。美人只得流着泪,张开腿,
腰肢被抬起,辛律握着自己的阴茎,上面还沾着美人花穴里的水渍,他用了些力往里插去,只浅浅插入了一半的龟头,美人便痛的浑身僵直,白腻的腿肉簌簌发抖。
还是太干涩了,辛律抽出,仔细就着花液将菊穴湿润了个透,又伸了手指,好好做了扩张。这次才勉勉强强整根插进去,被温暖肠道紧紧包裹的感觉让辛律满足的长叹了一口气。
辛年只觉得整个人快被撕裂一般,他不知道为何律哥哥有这样奇怪的癖好,菊穴首次开发的痛苦,较之十五岁那年太子哥哥强要了他身子,要痛太多太多了。
辛律箍着美人的腰肢,开始缓慢而享受的抽插起来,脆弱的肠壁被迫承受这样鲁莽的插入。
“啊……”还是太痛了,美人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痛苦的呻吟令人不忍:“律哥哥……好痛……”
辛律纵是不忍心,也没有放弃动作,他吻去美人的泪珠,咸咸的眼泪让他更兴奋:“雀儿乖一些……很快就不痛了……哥哥不会害雀儿的……嗯……雀儿的后庭比花穴要暖湿多了,夹的哥哥都快射出来了……”
辛年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抽噎着呻吟。
辛律痛快地大力抽插着,这是辛厉没碰过的地方,这块处女地是自己先占领下来的。他浑身都因这一点而兴奋不已。
美人声音逐渐变的又甜又腻,疼痛感逐渐被一种奇异的快感取代,他不愿承认自己的放荡,每每意识到自己太过淫媚,便会象征性的痛呼几句。只是他未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