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问。

喜娘推开她的手:“早些睡吧……”

已到亥时,端王府喧嚣后只剩了一片寂静。只剩些许值夜的小厮收拾院中残局。

皇宫养心殿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殿中榻上一片凌乱,躺在红色锦被上的男人胸膛雪白,脖颈和锁骨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吻痕。此时他双手被红绸缚住举在头顶,一条葱管一样雪白的大腿被皇帝举在肩头,另一条腿无力地盘在男人腰间。整个人像一只在海面漂泊的小船,腰肢随着皇帝的动作无力的摇摆。

那承宠的男人正是端王。皇帝要了他三次,奸了他快一个时辰,他已是筋疲力竭,只凭着本能和残存的意识努力迎合在自己身上辛勤耕耘,似乎不知疲惫的皇帝。

“皇上……不……不要了……啊、呜呜……”

皇帝大开大合地猛力操干起来,手指抚到身下男人被玩弄地粉嫩挺翘的乳首上。下体与乳首的双重刺激又引起辛年一阵高亢的呻吟:“啊……皇上,雀儿要死了……啊……嗯……”

“小荡妇,扭的那么用力,夹的那么紧……不要?嗯?”皇帝整个压到他身上,握着他纤细的脚踝,将他右腿压到胸前。嘴唇贴着他泛红的耳朵,小口小口吮吸起来:“今日是朕与小雀儿的大婚之日,怎能不好好疼爱疼爱朕的小雀儿?”

辛年被操的眼眶红了一圈,眸中水雾迷朦。眼中的确是一片红色,养心殿挂了许多红绸子,辛厉之前用它们捆着自己玩弄了一番。现在自己手上还缚着红绸。正奸淫自己的男人身上还半披着大红睡衣,裸露的胸膛满是肌肉。他目光如火一般,看得辛年羞涩不已,别过头去:

“哥哥……嗯……哥哥给雀儿指了婚事……嗯……又不让……雀儿……成婚……哥哥,嗯……太坏了……”床上男人一头乌发披散开,媚眼如斯,眼角泛红,右眼下的泪痣显得整个人美艳又魅惑。

皇帝顺着他的下巴,抚过他的喉结,再略过他的锁骨,像把玩一件精美玉器一般细细感受身下人滑腻的皮肤:“嗯?朕坏?朕要是真的坏,就该把你锁在养心殿,哪都不准你去,日日把你按在榻上奸个够……”说罢,孽根在辛年体内缓缓抽插,又不整根莫入,辛年忽的觉得一阵空虚,腿分的更开。

皇帝却仿佛有心戏弄他,竟是直起腰,只用龙头浅浅进入。只见二人交合处一片粘腻,水光盈盈。辛年小巧的玉茎挺立,应是囊袋的地方却是女性的阴部,这正是世间少见的双性人。腹部点点白浊,那都是被操射出的精液。皇帝一手按着床,一手轻轻推开他软白小腹上的白浊,手感如羊脂白玉,满足喟叹:“好宝贝……你看你射了多少……嗯?爽吗?”

辛年空虚难耐,呜呜咽咽,腹部被皇帝的手掌抚慰地颤抖,身体内部却是更大的空虚,急需什么去填满。正好缚住他手腕的红绸松开了,他哭着去抓皇帝撑在榻上的手臂,那手臂青筋凸起,坚硬异常:“哥哥,好难受……你进去好不好?”说罢,他努力往前送出自己的身体,试图吞下更多龙根。皇帝却看出他的企图,他吃饱餍足,是时候好好逗逗身下的美人了。

手掌抵在他腰间:“小雀儿之前还说不要了?怎么这会儿……又发起浪来了?嗯?”

“呜呜……不是的……好哥哥……雀儿错了,雀儿想要哥哥……呜呜……”

皇帝见他浪的可爱,碰过他的脸便寻着一对丰满的唇吻去。那人早已急不可耐地张开嘴,欢迎起皇帝来。皇帝吮吸着他的小舌,吞吐着他的涎液,龙根又涨了三分:“好宝宝,今日哥哥可是费力布置了洞房,雀儿叫声夫君听听……”

辛年羞的满脸通红:“呜呜……不要……哥哥放了我吧……”他与兄长乱伦已是罪恶,一时要他叫兄长夫君,他并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