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亲亲他的小脸蛋:“放了你?那哥哥就出去了……”说罢,全部抽离,毫不犹豫。
辛年慌了,急的哭出声:“厉哥哥,呜呜……”
皇帝声音嘶哑,低声问道:“想要朕操你?”
“要,雀儿要……”
“叫夫君。”
“呜呜呜……”辛年双手捂住脸:“呜呜……夫君……”
“多叫几声!”
“唔,夫君,夫君……呜呜呜……夫君动一动……”
皇帝双手把他柳枝般纤细的腰身抬起,自己躺下,将他稳稳放坐在自己身上,这一姿势使得龙根更深地进入辛年的体内,腰一软,他整个人便啜泣着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
“朕累了,雀儿自己动动。”
暖色的烛光为辛年的肌肤蒙上一层柔化的雾色,此刻他发丝凌乱,贝齿咬着下唇,双手轻轻撑着皇帝的胸膛,上下律动身子。他开始浅浅地上下晃动,用那媚穴仔细吞吐服侍兄长的龙根,片刻后他便累了,只前后晃动蛇腰,玉茎在兄长茂密的草丛中来回摩挲,竟又是一种爽感。
“啊……啊……”辛年不知羞耻地叫起来:“雀儿累了……夫君……嗯……夫君动好不好……啊……”
他媚态横生,眸子里水汽氤氲,腰肢摇摆,娇俏地半睁着眼看着皇兄。舒服地忘记了吞咽,涎水从唇边流下。皇帝早已按捺不住,重新将他压在身下,龙根整根没入,又整根退出,大开大合,殿内水声、肉体拍打声交叠成一支荒淫的协奏曲。
子时已过,太监德福恭敬的站在养心殿门外。
殿内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纵使他是个阉人,也听得心痒难耐。皇帝慵懒的声音传到殿外,要他传水。想必是结束了,德福忙去偏殿叫来值夜的小宫女端去热水,捧着铜盆和帕子送入殿内。
他不敢抬头,只看着地面,腥膻之气充斥了整个大殿。只见皇帝披着红绸睡衣,怀中正搂着佳人,浓情蜜意,低语呢喃。他识趣地快步退下,撇到那佳人一只手垂在床榻外,腕上一道浅浅红痕,锦被外露出的一截小臂雪白光滑如羊脂白玉一般。他不禁咽了咽口水。
回到偏殿,腥膻之气仍萦在鼻尖,想来一盆水是不够的,德福便唤宫女再烧一壶水送去。
“德福公公,殿中真的是端王殿下吗?”
德福心里一惊,仔细看了眼前宫女,竟是个新面孔,吊起嗓门,声音尖利:“什么端王,不要胡说八道,今夜侍奉圣上的是丽妃娘娘!”
小宫女哆哆嗦嗦,慌忙点头。
殿中,皇帝仔细擦拭着怀中人的身子。端王早已困倦地神智不清,双腿大大打开,任由皇帝摆布。他身下小嘴正一张一合自主地吞吐着粘稠的精液体液混合物。皇帝用帕子尽数擦净,异物与娇嫩唇瓣的接触却又让他身子一颤。
“小浪货……勾引地连太监见了你都把持不住,真是叫人放心不下。”皇帝贴在他耳边呢喃,一根一根手指地替他擦拭。
辛年半梦半醒间委屈地摇头,直把头往皇帝的胸膛里贴。
皇帝心疼地亲亲他的小脸,只恨不得摘了天上星星赐给怀中美人。自己稍作简单清理,满足地穿好大红睡袍,紧紧抱着他,为二人盖上绣着龙凤图案的大红锦被。
什么赐婚?你永远都是朕的人。
作品 皇兄的禁脔 - 二、逼喝催孕汤药 内容
翌日清晨,玉清宫。
丽妃疲惫的脸上满是怒意,宫门口一排带刀侍卫把守住,不许她出去。
“本宫要去拜见皇后娘娘,还不快放本宫走……”丽妃上前扯住一个侍卫,却被一把推倒在地。她狼狈不堪的被左右侍女搀起,目光中满是怨怼。
德寿公公一笑:“娘娘此刻正与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