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堇清清淡淡地笑了:“是吗?可是我觉得他并不是很冤啊。”

“而且,你们从一开始就在说谎。”她转向奈温梭,漂亮的眼眸冷冷注视着他:“一个护卫,居然能嚣张成这样?你是什么人?”

又是新案子啦。猜测应该和沐长子有关系吧

嘿嘿不就知道今天能等到宝(*≧ω≦)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心机子瓦伊自摸黑豆子

每次看到悬疑的部分都感觉自己没带脑子??很享受这种大脑空空的感觉

是不是捏~

素的!??

名侦探momo

我写得也大脑空空!涮点脑花吃吃

宝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呀

么么~~晚安????

24、未婚夫

她的话音落下,面前这个缅人的呼吸明显粗重了,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怒色,鹰隼般的目光狠狠指向她,而使臣的眼角也在抽搐似的微跳。

夏堇对他们陡然变化的态度视而不见,淡淡问奈温梭:“你给那头大象喂了什么东西?”

奈温梭生硬道:“就是普通的草。”

“你的褡裢里怎么会装着草?你平时出门身上都带一把草?”

奈温梭紧皱着眉头,使臣插话道:“大象长途跋涉,中间有时犯了懒,我们会抓一把青草来驱策。把草揣在身上也只是图个方便,那绝对是没有毒的!”

另一个缅人捧了当时的褡裢来给他们看,里面果然是些随处可见的野草。夏堇很随意地瞥了一眼,便道:“我觉得草长得都差不多,有没有可能,是你喂大象的时候弄错了?”

奈温梭气得面色铁青:“不可能,我分得清它和疯象草!”

使臣帮腔道:“没错,而且咱们的疯象草都好好锁在箱子里,怎么会大剌剌放在身上呢?”

“那就更奇怪了。”夏堇轻声道,“你们箱子里带着疯象草是要干什么?难道路上有什么地方会用到吗?”

“这没什么稀奇的,”使臣不大自然地扯了扯嘴角,“疯象草价值千金,我们这一趟还带了许多名贵稀罕的象牙、玉石、香料……”

少女忽然举起一根手指,轻轻搭在唇边,比出一个“噤声”的姿势。

“其实你不必把这些借口说与我听,我只问你们一件事。这桩案子本来就是一个护卫自作主张闹出来的,而沐王爷不问责他人,只要求处死一个凶手了事,这对你们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只要长了脑子,就该把他赶紧推出去,就算回了缅甸,白象王也不会怪罪这个决定。

而你们就是不肯交人,哪怕全体被软禁在这里,也要硬着头皮与沐氏僵持下去。我只听过弃卒保车,不知道天下还有弃车保卒的道理,所以,这只会让我想到两种可能…… ”

她转向奈温梭,睫羽垂下一个接近冷淡的弧度。

“要么,你的身份甚至高于使臣,他没办法做你的主;”夏堇幽幽道: “要么,你是一个根本不该出现在大明的人,如果你的身份被朝廷发现,可能会引来比现在还要严重的后果。”

一字一句落下,甚至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可是奈温梭的双手已经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了,额角青筋暴起,仿佛她这短短的一段话,比外面持着长枪的亲兵更有威胁感。

少女盯着他,嘴角扬起了一点笑意。

她从额头到鼻梁与嘴唇的曲线,构成了一道优雅别致的轮廓,观感上甚至过分柔和,可是当她这样一句一句平静追问着的时候,那样的视线仿佛一把剑似的直插心窝,又带着与气质截然不符的、重剑无锋的压迫感。

被她逼视着,使臣目光躲闪,过了片刻,才缓缓从嘴唇中挤出字来:

“奈温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