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任凝重的寂静持续得越来越久。
李溦盯了她半晌,一字一句道:“这次要受罚,无忧。”
这个时代,武林门派绝大多数还都奉承着不打不成材的理念,对待弟子,罚跪乃至于藤条抽都是常有的事。但李溦养孩子格外精细,夏堇从小到大连重话都没挨过几句,受罚更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
一把戒尺,从一数到五,算是结束。
李溦右手的手筋被挑断了,连拿起重物都做不到,于是他用的是左手。
戒尺带着风声抽在手心,很清脆的一声响,少女眼中几乎顿时就有一点酸意涌出。
其实没有多疼,训诫的意味多过惩罚。
但夏堇的胸膛在控制不住地起伏着,她抿紧嘴唇,想把那一点变调的呼吸留在喉咙中,指尖用力到几乎绷得发白。
她不想低下头,却也不肯看他,于是肩背挺得笔直,视线却只垂在自己的掌心上。李溦盯着她,轻声道:“自己数,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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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迦南香(2)
第二下没什么缓冲地抽了下来,非常准确地落在同一个部位。
冰冷而坚硬的戒尺,这种质感毫无缓和的余地。夏堇的肩膀逐渐收紧,喘息夹杂在声音里,变成了一丝丝的喑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