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打包丢了,后来没有再买过玩偶。”当时谢观复问过林昭然她的阿贝贝是什么,昭然摇摇头不说。而问到,如果再要一个玩偶会想要什么的时候。林昭然说,不想要了。但如果可以的话,她会养一只小猫。
“真可爱。”她摸着小猫爪子的肉垫,看见上面绣了昭然的拼音:“你绣了我的名字?”
谢观复轻描淡写地说:“你喜欢就好。”
林昭然敏锐地查看了小猫,周身没见一处缝线,也没有找到任何品牌标签,玩偶通体柔软得不像话。
“这不会是你做的吧?”她小小声问。
“那天做敦敦的小熊时,看到还有很多材料没用,就拿多余的给你做了。”
林昭然一时不知摆什么表情好。她双手捧着毛绒小猫,自然是欣喜,但欣喜中又有酸胀的无奈一点点蔓延。谢观复花了多少时间,给自己做这个“没什么用的东西”。她也禁不住市侩地盘算,他要是花这个时间做苏绣,可能都赚了不少钱了吧。
这只眯着眼睡觉的小猫登堂入室,很快睡到了林昭然的床上。
周日夜里,林昭然下载了几部电影打算熬大夜看它个昏天黑地,电脑下方冒出了邮件图标。
停职裁撤了?
黄佩宁妈妈错误地选择了闹大的报复方式。证据不足难以写 ppt 的情况下,哪怕是传统的拉横幅,可能还会增加些讨伐的声量,涉及到集团层面的舆论投放,便只能快速地被解决了。
毕竟…确实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与此同时,林庆也接到了集团电话,据说集团负责人和黄佩宁小朋友的家属达成了共识,决定退园。当晚团团妈妈转来聊天记录,黄佩宁妈妈在群里澄清了此事是一场误会。不出十分钟,昭然的微信通讯录显示了一个小红点。
新的好友请求。
黄佩宁妈妈落落大方地道了歉,并且希望能和她当面致歉。
林昭然不傻,只说,手链可以来幼儿园取,没必要一起吃饭。心中却是对那位始作俑者的唾弃:有本事送,还没本事拿回去。待她点开黄佩宁爸爸的朋友圈,发现只剩下了一条横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