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遗产的活动去一趟绣庄,这还赶巧了偷师一下技艺,一石二鸟。
酒足饭饱,安慰好了情绪器官。
临到门口,谢观复站在了原地,问她:“明天要不要换一家?”
林昭然胸腔中满满的兴奋与欣喜,像抛到空中的球,它总要落下来。她无法假装自己不明白。她不是傻子。
“谢观复,我有事想和你说。”
他们并排站在胖胖小笼包的门口。
谢观复看着她:“你说。”
“我有男朋友了。在一起很久,有可能要结婚,也可能不结……但总之我觉得得告诉你。”林昭然讲得磕磕绊绊:“我怕自己的言行给你产生了什么误会。让你白白浪费时间和我呆在一起。对不起。”
谢观复沉默着,然后有些抱歉地开口:“是我该道歉。但我没有觉得在浪费,我很高兴和你在一起。”
林昭然别开脸去。
谢观复略有慌乱:“我这样说是不是让你更不自在了?”
昭然急急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观复望了望远方。昭然以为他生气了。她只要对方稍有沉默,就会坐立不安,好像犯了大错。这可能是六年的感情给她留下最深的烙印。
“林昭然。”
“嗯?”
她心慌地去看谢观复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