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在哪里,反正闹起来没完没了,全凭心意,今年他倒是想过得有些仪式感。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陈菲的蛊惑,从一个多月前被问起对生日礼物的想法时,周子琛对今年的这一天就有了格外的期待。
周子期就倚在房门口看他哥有条不紊挑衣服选配饰,话音刚落,他哥刚换下的睡衣下一秒就甩在了他的脸上,一点情面不讲:“你好土啊,能别这样吗?”
“能别这样吗”是陈菲最近的口头禅,被他学了个十成十的。周子琛觉得自己的想念又快要压不住了,但一分钟前他刚确认过手机,陈菲没给他发任何一条消息。这人创业以后的时间被安排得更满了,比起当初的自己有过之而不及,而他只能拿着号码牌等待被叫号,大多数是凌晨,或者大清早,明明都在同一个地方定居,他们俩倒像是隔着欧洲的时差。
周子期再三确认:“真没有?”
“向后转,出去把门给我带上。”
当众表白这种看似将爱意宣告得无限大,但其实把人架在半空中,让爱人难堪自己也不够大方的举动,他从来不看好,陈菲也不会喜欢。
至于花,送花还要挑日子吗?
换了两套衣服又挑了新手表,抓头发准备出门时,周子琛收到了陈菲的留言,是个坏消息,说刚刚高架上堵车,估计会错过航班,改签之后今晚她应该不能准时到,只能保证会尽量赶回去。
周子琛叹了一口气,往上翻又看到零点刚过她就祝自己生日快乐,又不想生气了,回了一条语音:“你慢慢来,不着急。落地別乱脱衣服,今天降温了。”
鹭岛是一夜转凉的。陈菲出差是在三天前,那会儿白天还有 25-26°C,耐寒的人可以一整天都穿件短袖,今天就要加外套了。
陈菲回了个 ok 的手势,然后又消失了。周子琛想,今天许愿,一定要多加一条,让对方再多想他点。
到酒店时,那群好友陆陆续续也都来了,有人探头探脑的:“不是说要介绍人给我们认识吗?你被放鸽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