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衍的手掌像把钳子,捏得她张口呼痛。她不禁瞪着他,又慢悠悠地回问:“算了,看在你把徐明月的事情栽到戚盛头顶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戚衍看着她,轻轻一笑:“我还要夸你大度吗,弥弥?”

“那就不用了。最近我经常去看你爸,我们之间的关系处得还不错,”越弥的手开始往下摸,一粒一粒解开他衬衫的纽扣,“他要是知道他的儿子为了我都做了什么会气死吧?戚衍,你看,爱上我是多么简单的事。”

她解开他皮带上的金属扣。

“你不喜欢我爸,怎么现在还经常去看他?”

“再不喜欢,他的钱总要留给你吧,”越弥亲一口他的下巴,“谁会和钱过不去。”

越弥刚才就感觉腿边被顶着,拉开就要坐上去。男人就是身体远比嘴要诚实的生物,她懒洋洋地看他,要坐上去的动作却被他阻止。戚衍扣住她的手,将她抱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到她的大腿。

越弥还没退烧。

他盖被子的手被她轻轻勾住。

越弥叹了口气,神情变得脆弱可怜:“不准走,陪着我。”

他原本也没打算要走。他很少听到越弥看似是命令实则是请求的语气, 这种时候,她的天然防备好像褪去了一些。他低头看着她,手指捏起她的脸颊:“怎么陪?有你前男友的辽宁山楂陪着还不好吗?”

越弥的眼睛像被一层水膜包住,模糊朦胧:“对啊,我干脆回老家把它们挖来陪”

她的声音被轻柔的吻堵回去。

凉风从唇上过,他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吻她,细腻缠绵的吻从她唇瓣渐渐移到下巴。越弥反手抱着他的颈钻进他怀里,紧接着被握着手腕,两人一起滚到床上。越弥要扒他裤子的手依旧被拦住,她抬头,戚衍的喘息声很轻。

他弹一下她的额头,吻向她的眉心:“退烧以后再说。”

越弥哼起歌,枕上他的手臂:“戚衍,你的生日是不是十一月二十号?”

“要做法咒我,”他侧过身抱着她,闭上眼睛,“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吗?”

“你想得美,我做法一次的价格可是很贵的。”

她贴着他的颈,又轻声道:“但是你帮了我那么多,我总得给你点回报啊,给你祈福吧。”

“戚衍,你别太感谢我了。”

四十度的天气,真的好热(抬头望天)比小情侣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