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祈愿》 祁愿陛下 1060 字 4天前

一下子所有兴致缺失。

这屋子里处处比我的好,今日可以不必挨冻,那柜子里备着的衣服件件缝满棉絮,比我从前的更不知好几倍。

龙植果然没有来。

但半梦半醒间,屋内倏然透出一股凉气,我脖颈缩了缩,睁开眼瞧见黑漆漆的室内唯独有一处明亮,烛火旁龙植侧颜棱角分明,骨节分明的手在炉子上温着,并未看我。

「睡得真死啊,朕来了许久了。」

我启唇顿了顿:「奴才有罪。」

想起身时,龙植视线蓦地落在我这里,蹙眉制止我:「大病初愈,准你不用行礼。」

我又躺回床榻里,将被褥捂得死死的。

黑暗里龙植的目光似乎很复杂。

「朕不知道那东西不弄出来会令你」

「陛下。」

我打断他:「什么时候放奴才离开?」

龙植语气又如同往常讥讽:

「你既然一口一个奴才自称,就得听主子的话,朕叫你什么时候离开就什么时候。」

言下之意是等他玩腻了。

我本就预料到了,反应自然不强烈。

龙植也并未有什么反应,他背影宽厚,转身走向案台,坐在太师椅上,启唇道:

「说来,祁愿,你的眼光真差。」

我不懂他意思。

「一个县令的女儿,姿容普通,身形普通,家世普通,样样难登大雅之堂,你为何喜欢她。」

也许是没睡醒,我急切出声道:

「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鞋都忘记穿,咬着牙大步流星到他面前。

「秋晴什么都没做错,陛下有事大可来找我,她没嫁给我,二八年华还可以婚配。」

氛围冷寂,我冷得呼吸颤抖。

那人慵懒从容,抬眸静静望着我。

「朕在你眼里便是这样的人吗?」

我一时愣住了:「是。」

难道不是吗?

前几日威胁我的人不就是你吗?

我破罐子破摔,可龙植的情绪堪称冷淡。

「甚好,五年没见胆子大多了。」

他语气微冷道:「朕想你从未搞清楚过,从始至终,这些年朕讨厌的只有一个你而已。」

话音刚落,我彻底僵硬在原地。

是啊。

一个登徒子谭义许都能坐到侍卫军都指挥使的位置,而我却仍然是龙植手里的玩物。

呆滞时里衣被一双手探入。

我眼角通红,看着始作俑者。

他坐在太师椅上衣冠楚楚,眸光不清不楚,喉咙里的声音哑极了:「你看。

「祁愿,你往后要如何喜欢女人?」

我扶住案台,克制着嗓音。

龙植勾唇,随后站稳身形,手紧紧握着我的腰,鸦羽状的睫毛颤抖着垂下凑近。

呼吸相近,陛下的鼻梁也贴着我的。

唇瓣便被狠狠碾压,吞没我所有话音。

我反抗的力气聊胜于无。

黑暗里,男人的话音强硬极了:

「你天生就是属于朕的。」

6

崇华殿里藏书极多。

我困在这里,日日只能与书为伴,夜里便是等着他一轮又一轮的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