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仿佛预告着她人生的走向。冷眼旁观他人死亡只需要一瞬间的勇气,可过后的无数个时刻都得去想自己会承担什么样的后果,警方会查出什么,如果发现是她导致郑邦业发病的又会如何。

她的崩溃在这无人的角落越积越多,直到一只手勾过她的腰,带着她坚决往前走。

她的每一次腿软男人就会扶起她,他横贯在她腰间的大手像是中流砥柱。直到他们出现在别墅楼下,这里灯光莹莹,有在聚会上喝多客人来楼下醒醒酒,侧头看他们一眼。

他拥着她的姿势如此亲密,宛如一对难舍难分的恋人。

“瓶子我擦掉指纹后放回去了,花园周围没有监控,但手机屏碎了他额头也有伤痕,刑警有理由怀疑是其他人预谋作案,这个宴会上所有人都得警方讯问这一关。”怀里的身体在发抖,宋亦洲更用力拥紧,压低声音,“警察会问你,出了宴会厅你在干嘛?”

连织嘴唇微颤:“和你在一起。”

“嗯。”宋亦洲问,“那我进去的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