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峤理论知识这么丰富,恋爱还不是谈得乱七八糟,任诚晖不得不质疑。

“你试试呗,而且何偲颖真还不愿意搬,那你搬去她家不就得了。”

任诚晖不说话了,仿佛真在思考此方案的可行性。

费峤看着任诚晖,心说兄弟我只能帮到这儿了,你小子自求多福吧。

眼见自己这位向来过得顺遂的发小深陷情感漩涡,费峤的恶趣味又有些冒头。

他暗叹何偲颖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太心狠手辣了,先拿糖衣炮弹把人灌迷糊了再下刀子,这才有杀伤力,他怎么就没想到呢,不枉他曾对她寄予厚望。

躺床上的何偲颖忽然打了个喷嚏。

她怀疑有人在骂自己,否则怎么会无故打喷嚏。

事实证明忽然打喷嚏最大可能还是感冒着凉。

周四,何偲颖只在公司呆了半天就回家了,因为她病了。

早上起床,何偲颖便头晕脑胀,喉咙发痒,连雷打不动的清晨朗诵都没气力,强打着精神去了公司,但坐在电脑前转不动脑子,眼睛涨得直流眼泪,干咳不停,熬到中午终于忍不住向老王请假。

老王对何偲颖频繁请假很不满,表示就算她是任诚晖女朋友,他也不会再心慈手软。

何偲颖本来就难受,听到他提任诚晖更是难受,当即说不让请假她就只能辞职了,工资她都可以不要。这可把老王吓坏了,项目收尾在即,现在文案跑了,那可要出大事儿,于是他立马细声细气让何偲颖赶紧回去休息,早点痊愈早点回来上班。

何偲颖到家便量了体温,看到温度后两眼一抹黑,连忙吞下退烧药,连衣服都没换便上床休息,药效上来了,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已经快六点。

夏季白昼太长,房间里还敞亮,何偲颖躺在床上点了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