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身上全是汗,昨日受打的脑袋,这会儿疼得厉害,她无精打采摸着汗湿的额头,在烦恼之际,有人来敲门。

秋娘声音有些着急:“姚娘子,起身了否,温公子来了宣城,说是有事要和姚娘子说。”

姚蝶玉在榻里一愣,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个温公子是谁。

是晏鹤京的好友温公权。

他怎到这儿来了?又有什么事儿要说?他和她几乎没打过交道啊……

姚蝶玉百思不得其解,片刻后回道:“温公子?有什么事儿?”

秋娘说不清楚:“不知,但我看温公子很是着急。”

……

晏鹤京回宅院的时候,看到温公权出现在天井下,当即着了一惊,正要问他因何事而来,却瞟见厢房里的姚蝶玉收拾好了行囊,急波波要离开宣城的样子。

他不由沉了脸。

不等他开口问一句,姚蝶玉六神无主走了过来,开口说道:“晏大人,我、我要和温公子,先回九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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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测修罗场不会持续太久哈哈哈,因为距离完赛不剩几天了哈哈哈哈哈哈

微虐

男二出手了

????期待期待

盲猜是不是女主的父亲呀

我觉得温是哥哥或者表哥,难道是有婚约的男二???

怎么啦

咩咩咩修罗场!

熹姐跟丢了??再说,温二有啥理由直接带走??呀,??要气炸了

愁得人来好白头

晏鹤京从昨夜起就在患得患失的念头里焦躁不安,他不知道姚蝶玉为何事而心情低落,有意疏远他,但应当与吕凭有关。

她的心里还有吕凭,二人分开是不得已,此时心里有对方,这无可厚非,他介意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等待,等变迁的岁月,将他们青梅竹马十余年的交情冲淡,等着她把爱,渐渐转移到他身上来。

夺人妻之事他做的不厚道,倘若他是个寻常人家,定要被官府抓进监狱里头呆着的,可是不骗吕凭写下离婚书,姚蝶玉哪里会真正舍眼看他一眼,他没有办法了才会出此下策。

这个下策并非涸泽而渔,他几次确定了姚蝶玉会为他心动后才做出的决定。

“回去做什么?”当初来宣城做戏,几次恳求,几次表明心意姚蝶玉才肯点首答应,而这会儿才多久,就要跟着另一个男子回九江去,即使这个男子是自己的好友,晏鹤京也不爽快,他觉得像一条被丢进醋罐里的鱼,随时被姚蝶玉左右着。

晏鹤京极力忍着翻涌的醋劲儿,他气度只比黄豆大一点儿,怎么忍,辞色里掩不去嫉妒之意,他那双眼睛和毒蛇似的,深邃锐利,在两人身上溜啊转啊,让人感到阴森害怕。

姚蝶玉抖了一下,温公权不满晏鹤京此时的态度,上前一步,微微把姚蝶玉挡在身后,替她解释:“姚娘子的阿娘出事儿了。”

温公权的举动触动了晏鹤京的怒气,但那阵怒气,在听到姚蝶玉阿娘出事儿的那刻转瞬消散。

他愣了一愣:“出什么事儿了?”

姚蝶玉已经哭过了,这会儿又提起这件事儿来,伤心无限,每一口呼吸都似在吞咽刀子,根本不能作答,只有流泪的份儿,温公权深深吐出一口气儿,继续替她解释:“姚娘子的阿娘所在的松水村,几个富民地主霸占了湖水使用与控制之权,还肆意修建圩田,细民前去讨水利使用权,反而遭了打。江西与江浙地区是上等水乡,大地主颇多,粮长多由富民担任,粮长勾结富民地主,以权谋私,在征收粮税时靠损小民,以去年“赈贷”为由,对细民多纳税粮,没有水利,细民不得种田,不得已变卖抵押农具房屋或是牲畜来缴税,姚娘子的阿娘,将那口水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