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蝶玉时颤时紧,不肯答应,然而晏鹤京有的是手段,她不答应,他就将手移到相合处磨到她心肠软下,最终她只能投降:“你、你先把我放下,也……也先出去。”
“你莫不是想溜之乎也?”晏鹤京乖乖照做了。
姚蝶玉倒在榻里喘息几下,喷红的一张脸越发妩媚,在他的注视之下,翻了身,将诱人滴涎的腮臀朝向他耸起。
“这样你不累得慌吗?”晏鹤京没见过这种光景,一时掉了神,以手抚之,盯着色为浅红温软的小径移不开眼睛。
“但、但蛮快活的,你不会就算了……”姚蝶玉害羞,沉吟片刻,正欲翻过身,然而晏鹤京早一步按住了她的腰,斜斜刺来。
“我学就是了,作为老师,不可这般心急也。”晏鹤京哑声笑了笑,他以为从后边弄去和前边的感受一样,不想是他才疏学浅,哪能想到这样更紧密,有趣极了,受活胜过往前,原来这就是斜上玉坡之意,此时他死也心甘。
姚蝶玉肚皮内感动,喉咙有些发苦,但吟哦不受作用,她的声音比前几次还要甜,黏糊糊的,有时美极了,忍不住盈盈喘笑几声,喉咙里似住了只黄鹂鸟一样,勾人魂魄。
她听着自己的声音耳根子红烫起来,半张脸埋到枕内,张口叼住一角枕头,不愿意再出声。
“你倒不会骗人的,也叫我好嫉妒。”晏鹤京一想到姚蝶玉和吕凭也做过这些事儿,甚至更为亲密暧昧,嫉妒就在身体里疯长起来,把理智吞噬干净了,见她还不肯出声,忽而发恼,觉得不起劲,俯下上体,肚皮擦着滑腻的背部发狠动几下,带着命令的口气,道,“喊出来,叫我。”
姚蝶玉的皮肤雪白,害羞时白得透粉,白白粉粉的很是清爽,受了逼迫,她眼角上流下了一串小泪珠,死活不肯松口,晏鹤京再进一步逼之,舒开五指掌之揉之,又以指钻之戳之,她这才受不住把声音从喉咙里度出来:“晏大人……晏大人……”
“不是这个。”晏鹤京一缓一急,在她里头弹跳,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贪婪贪心,想要独占她的身心,“在马车里头你怎么喊的,如今就怎么喊。”
姚蝶玉咬唇迟疑,迟疑的结果是又得了惩罚,腮颊被捏住了,她来不及开口,便听他道:“你若想不起来,我今儿就让你受射。”
这话吓得她心弦儿断开,顾不得羞耻了,张嘴就喊声轩郎。
耳目皆有色,快活之余又得趣,晏鹤京心满意足,和她咬耳朵与她低语,时不时要她喊上一声。
姚蝶玉反抗不得,一声轩郎又一声轩郎,把嗓子喊得沙哑了。
夜深深,风簌簌,月儿半截身往云团里藏。
月儿且知羞,厢房内的男女毫无忌惮,室内生温,那地上乱衣成堆,而榻里,桃花蕊都开了。
晏鹤京身上的伤好了八分,忍了这么多日,刻下和困兽出笼一样,恨不得把姚蝶玉拆吃入腹,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不减一分力道,紧紧抵定后,手到前边去捻搓几下,他还举一反三,沿着小腹移到胸前把玉兔托住。
幸得她不是个少经人事的人,不然给他今日这样折腾,明日哪走得动路,姚蝶玉庆幸一回,但眼下也不好说,他那东西忒实,如今身子又好得差不多了,怎么动身上都不疼的,也就不收着憋着了,她有些不适应了。
好在一刻一刻过去,终于熬过了时辰,晏鹤京将她翻过身来深投几下便从中脱出,在她白松松的腿上失了气势。
姚蝶玉抓着他的手臂,慢慢感受他的潮湿灼热,她抓得紧,指甲陷进一层皮肉里,圆润指尖被压得褪了些许颜色,白里带点青,看着冰冷,实则冒着腾腾的热气。
晏鹤京身上凉凉的,他不愿分离,失了气势后,俯在姚蝶玉身上。
室内有冰物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