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贴上来,你没拒绝,你昨日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我说是,你没推开我,反而拨着、引着、诱着,让我找对地方,好为人师。我这人倔强,心肠难变,不零卖身子,师父既得了我,弟子就赖着师父了。”晏鹤京没脸没皮,捧定香腮,亲了一个嘴,忽然自称自己是弟子。

听了这个称呼,姚蝶玉几要羞愧到崩溃了,惭惭把持不定,哪有这样的说法的,她无计所奈,捂着耳朵不想再听晏鹤京说的话了:“你、你能不能正经些,谁是你师父,满嘴油!”

“这两日我亲得你教泽,懂了不少事儿,真是三生有幸,称你一声师父,有何不可?”晏鹤京故意凑过去,嘴边勾着笑,咬着耳朵念几声师父,“师父……”

他靠得近,强要人听这个羞答答的称呼,说话时口内的热气,和浪潮似的涌到耳内,热热满满的,姚蝶玉一时被驯服住了,颊晕红潮,心跳为之失控地跳几下。

晏鹤京微微而哂,乐在其中,感受到她因他粉汗淫淫,百倍妩媚,愈发兴奋。

他嘴巴张着,却渐渐不再有言语,殚技把粉浓浓的耳垂爱抚几回,水磨功夫撩拨着,苟图片时之乐。

都说女子的力量比不上男子,那脸皮厚度也是比不上的,姚蝶玉被晏鹤京逗得身心凌乱,脑袋发晕,做了场春梦一样,脸颊一半热,一半凉的,连说带骂也强辩不过,只好反过头来做个恶薄腔子来待他。

她蹬腿挥臂把人赶:“你个贼子,滚远些,滚远些。”

她的身子酥软似蜒蝣,恶薄腔子做得不十分狠毒,四肢都是软绵绵的,反又给了晏鹤京调戏的机会。

晏鹤京失笑,荡意悠悠,捉住一只玉色欲流的脚,眼睛里只管上下瞧觑,像是在欣赏什么宝物。

这会儿他的目光又如一根羽毛,姚蝶玉的脚底板上一阵痒意,可恨挣脱不出来。

不知晏鹤京捉她的脚想做什么,动了几下,他反而捉得更紧。

反抗了许久,越反抗挨得越近,她累极,软了辞色:“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见问,晏鹤京不答,从腰间取下金三事,亲自给她修起足甲来。

“我昨日才修过的……”姚蝶玉这下动也不敢动了,怕那些刀伤了自己的肌肤,她有些受宠若惊,也纳闷大晚上的,他怎还特地带着金三事过来,莫不是专门来替她修足甲的?

“你这些足甲,修得不够圆润。”晏鹤京剪剪磨磨,很快就修完一只脚上的足甲,双手得了空闲后,他把自己的衣裳撩起来,露出腰间上虾须似的划痕,“今儿你把脚贴在我腰间抓挠,挠得我好爽,但也是真的疼,我今儿叫你来正屋,没想和你做裙带事儿,就是想给你修修足甲。”

说着,他捉住另一只脚,认真修起来。

被个生得丰姿俊秀的人伺候着,姚蝶玉一方面觉得别扭,一方面又似中了魔法,被哄得没了脾气,滴流流一双眼一会儿往左边看,一会儿往右边看,无处定放:“我才不信你的……你就是色魔生的人,我自己修就行。”

“我这不是怕你眼睛不好,不小心修到肉了吗?你这眼睛,白天黑夜里只看得到桑叶。”晏鹤京动作迅速,三两下把趾头修得个个圆润可爱,放下了金三事。

姚蝶玉讪讪收回脚,却见晏鹤京神色寡淡,忽然低了头,以为他色心上紧了,要做什么混账事儿,她害臊,捂住眼尖叫一声,但脚上感受到的是一阵徐徐的凉风,担心的事儿并没有发生。

晏鹤京低下头去,对着她的脚吹一口气,只是把那些细屑吹去罢了,并没有做其它之事,原是误会他的意思,姚蝶玉喉干嗓咽,更是害臊:“多、多谢晏大人。”

“你方才以为我要亲下去?”晏鹤京笑不能止,垂眼盯住姚蝶玉的眼睛道,“倒爱胡思乱想的。”

姚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