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呀。”狸奴拍拍自己的脸颊,打叠精神笑道,“就是太热了,哥哥,我想喝荷叶儿凉水。”

“嗯……”晏鹤京没拆穿她的谎言,让秋娘去准备凉水,“热了也要去写顺朱儿,你今天还没写,不能偷懒。”

狸奴没有什么心情,攒着眉意似有所欲言,晏鹤京耐心等她把心事说出来,然而等到的是她拖着声腔啊了一声,不情愿迈着两条小短腿去里头写顺朱儿去了。

这么听话就去写顺朱儿了,这下更不对劲,晏鹤京叫来银刀:“她这是怎么了?”

“我、我也不大清楚。”银刀一脸疑惑的神情,摇头道,“刚刚还好好的。”

“是不是中暑了?”姚蝶玉也看出狸奴有些不对劲,有些担心,“今日是有些热。”

“估摸是刚刚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一只受伤的猫儿。”熹姐儿在一旁,含糊接了话。

“受伤的猫儿?”晏鹤京若有所思道,“她是不是想带回来?”

“嗯。”熹姐儿点点头,“但她说晏大人在办事儿,这里不方便养猫儿的。”

知道狸奴为何会兴致不高了,晏鹤京松了一口气,她心地善良,想救那只猫儿,可又懂事,知道自己来这儿不是来玩耍的,无能为力,只能作壁上观,这就是她心里难过的去处,其实在这个时候养只猫儿无可厚非,但她年纪小,哪里会想到这些。

晏鹤京心软几分,问熹姐儿:“在哪儿看到的猫儿?”

“就在苏记糖铺旁的柳树下。”熹姐儿想了想回道,“是一只黑尾白猫,后脚流着血。”

“你去把它带回来。”苏记糖铺离宅院只有半里之距,晏鹤京转头吩咐银刀。

银刀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得了吩咐转身便走,姚蝶玉听了一怔,有些吃惊,一双眼瞪得滴溜圆,不想晏鹤京会为了哄狸奴高兴,会吩咐银刀把猫儿救回来。

“干什么这样看着我?”晏鹤京转头看到姚蝶玉乌溜溜的一双眼定在自己身上,像是在看什么怪人恶人似的,不禁失笑一声,解释道,“不把那猫儿抱回来,她会难过许久。”

说着,他指了指在里头写顺朱儿的人。

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姚蝶玉看到狸奴坐在里头,拿着笔写字,泛红的眼角处却落了几点泪,倒是惹人心疼的:“晏大人的心思真是细腻,真是一个好哥哥。”

“算不上心思细腻,带在身边多年了,现在她两只眼儿一转,是个什么心思,想什么东西我自然能一眼看出来。”晏鹤京说完这些话,秋娘端着几碗冰冰凉凉的凉水从厨房里出来。

姚蝶玉不像晏鹤京那样厚脸皮,前脚才在正屋里做男女那点事儿,享受温柔乡艳福,后脚就可以从容见人了,她现在的心乱成线似的,觌面之间,面容不自然,只想溜到背静的地方呆上一呆。

她僵着背脊转身欲走,不防头被晏鹤京抓了个正着。

他道:“一起去喝点凉水吧,方才你也流了不少……汗。”

说到汗字以前,他故意停顿一下,意味无限,姚蝶玉自然是清楚他本想说的是什么,心头噔的一下,跳动得更快了,她愤闷之余,又不甘被打趣,眉眼牵动着,鼻腔里出一口气,气呼呼回上一句:“晏大人才是要喝多些凉水,柳一柳惊,方才着了一惊,汗出的黏糊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起得来,呵!”

大大,我也来了

来啦来啦????

豆豆好好休息,??也得好好休息哈哈??

笑死 被吓了起不来了

哈哈哈哈哈小心??大展雄风

鸟语威胁蝶颤颤

晏鹤京对自己的身子有信心,对姚蝶玉这些带着嘲讽打趣的话没放在心上,反而高兴,她的心里没那么排斥他了才敢当面打趣,这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