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刀在姚蝶玉耳边紧敲慢打,说是由她去帮忙换药,晏鹤京心情会好一些,好一些了,伤势也就好得快。
姚蝶玉并没有拒绝,每日等晏鹤京洗过身子,都去正房里帮忙换药,而每回换了药从正房里出来,都忍不住到背静处哭一回。
一直哭到第四日。
第五日的时候,那些伤势没那么吓人了,流红有血的伤口已经结痂,那些青紫的伤痕慢慢淡了颜色,姚蝶玉换好药后没有立刻就走,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晏鹤京尽管出神,似哀似求道:“晏大人,我们回九江府吧。”
“我做这些事儿,不单单是为了你,不必自责。”这几日姚蝶玉的情绪,晏鹤京看在眼里,“我有狸奴,以后会有妻子女儿,放任不管,谁知道哪天这些事情会不会就发生在她们身上。”
“可我不想晏大人再受伤了。”姚蝶玉喉咙一咸,早已满面泪痕,往下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事款则圆。”晏鹤京沉着心,似笑非笑道,“放心,在还没得到你的身心以前,我这条命可不会交代在这里。”
“得到的话,晏大人是不是就愿意回九江府?”姚蝶玉被撩动心内的忧愁,忘神脑热,良久挣出一句番暗含深意的话。
听了这话,晏鹤京没当一回事儿,当姚蝶玉是在伤心时说的糊涂话,笑问:“你愿意?”
见问,姚蝶玉吞着唾沫,不对一语。
晏鹤京随口一问,就没想过要有回应,背后抹的药干了以后,他穿上外衣,打湿手帕预备擦手,盆内水声哗哗作响时,姚蝶玉开口了。
她道:“试、试试吧。”
“什么?”晏鹤京僵在那儿一动不动。
姚蝶玉乍了一下胆子,又没了,说完那两个字后口干舌燥,她想离开,却起不来身,但于滴粉的眉目之间,做着动情的娇态,缱绻之意尤浓。
娇态当前,晏鹤京魂销心醉,慢慢明白了什么,捧着姚蝶玉的脸颊试探地靠过去,鼻尖触碰在一起的时候他顿了一下,眼皮垂下又迅速抬起,在吸气的那刻碰了她的唇,又很快离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他凑上去的动作很慢,她完全可以躲避开来,但她泥塑一样塑在了那里,不躲不迎合,不似从前那样抗拒了。
姚蝶玉抬眼与晏鹤京相视一回。
四目相对,一时彼此都觉得有话要说,嘴里却涩涩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晏鹤京目不转瞬,发现亲吻之后,她的脸颊微微透了些粉,鲜嫩更胜以前,除了羞一些,睫毛颤得厉害一些,毫无抗拒不愿的反应,他想到一种可能,脸上泌出的兴奋之色,让他因疼痛而发白的脸精神了几分,他怕自己眼错眼岔了,没有注意到姚蝶玉一闪而过的抗拒,也怕失了机会,又如第一次那样轻轻缓缓碰了上去。
还是在试探。
但这一次,他掀开唇瓣啄了一口。
燃烧的火烛发出一道爆裂的噼啪声,把姚蝶玉紧绷的弦崩成了两截。
她仍没有躲避开来,受着他的亲吻,放缓了呼吸,张了嘴含接他的舌尖。
得了回应,晏鹤京胸口的跳动激烈急促,心似絮狂,抬起手臂,手指梳过她的发丝,顺势摸上她的脸颊、脖颈。
他思挨香粉已久,这会儿佳人在怀,身上再疼痛都不能安分下来了,他是好色之人,亲吻满足不了今晚的欲望,身心都想更进一步,去摘取雪峰上的红果,去深尝裙带下的春湾。
如此有欲望,思想之际,手指已在暗渡陈仓,挑开松松垮垮的衣襟,摸上微凸的锁骨,还有鼓蓬蓬的双乳。
摸上那鼓蓬蓬的软物时,满手柔软光滑,乱念连连迭起,手背上的青筋因欣喜,瞬间凸露。
姚蝶玉知道这是不对的,所以当眼鹤京第二次凑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