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手臂不自觉抬到了胸前,想把他推开,才碰到他的肌肤,忽而想到了他青紫的伤口,手指如同被刺疼了一般,屈了起来,手腕也收了回去,她一时不清楚自己的心意是什么,是怕碰疼了他才没有推开他,还是善心发作,不忍心拒绝他的亲热,抑或者是她本就不抗拒他了。
没有当即拒绝的后果,就是被一把眠倒在了榻上,身不由主去消受更猛烈的进攻。
晏鹤京呼呼喘息,就烛火之光细细打量了姚蝶玉一眼,倒下之后,他看得出她今晚仍有几分抗拒之意,可腻然之玉在身下,到了这个地步,要他如何能停下来?他没再给她反悔的机会了,剥开了松垮的衣襟,俯下身自脸至胸亲了个遍,无形间成了窃玉偷香的高手。
姚蝶玉若醒非醒,双手搭在晏鹤京的肩膀上,听着啧啧的吮吸声,双颊桃花隐隐,两下里爽利,却赧于启齿去呻吟,她咬唇忍耐了许久,最终抵不住那张嘴灵活,一个吸气以后,宛转抑扬的声音破喉而出,殊动人听。
呻吟声如飞鸟归林,划破了沉闷潮热的气氛,晏鹤京猛地收紧手臂,伏在她身上,和她咬耳朵:“你今夜是愿意的,对吗?我不相信这段时日里,你对我没有动过一点心。”
姚蝶玉此时的心中无不愿之意,只被当面相问,羞于作答,微带汗珠,迷离着一双眼不说话,看了她这般情态,晏鹤京也不需要什么回答了,心里乱蓬蓬痒起来,捧了腮颊继续和她亲吻。
姚蝶玉又一次给了回应,吐舌儿主动相迎。
一吻结束之后,姚蝶玉的青丝散落在枕头上,身上的衣服如笋褪壳,只穿着个低低松松的淡色小衣,软物若隐若现,至于身下的裙裤,都褪了一半,股间光光,无一些遮拦,晏鹤京的手已移至其中抚摸细玩,不期手重了,指头深陷了进去。
晏鹤京身上穿的本就不多,经那一番温存,衣服和裤子多了些褶皱,中间凭空撑起一物来。
榻里的一堆男女,霎时间变成了暖溶溶的春景图,是好梦将来的滋味。
久旷之躯,忽而有指头灵活钻入,姚蝶玉暗具荡态,双足对屈,几分惊,几分爱,口中香气直吐,两股舒开如白莲,为他的挑逗派出了不少水。
手指只是手指,难以充填得让人觉得满足,她把搭在晏鹤京肩膀上的手,慢慢下滑到了他的腰间去催促:“晏大人……”
晏鹤京初经此事,难免好奇,看那凭空悬着的小径痴痴出神,细玩细视许久,当一双手移到腰间上的时候,方回过神来把裤子解去,不顾身下人有夫,要与她抵死缠绵。
晏鹤京伪装得再好,也掩饰不了房技生涩,赤裸相见以后,他是初经此事之人之事当即毕露了,照不准,在外边戳了几次,总是擦肩而过。
姚蝶玉软倒在榻里,脚趾难耐地张开又抓起,当是在温存调情,他倒也不是毫无技巧,那物实在,随意蹭几下就让她渐入了佳境。
桌上的火烛一点点要燃尽了,还没照准地方,晏鹤京满头大汗,生怕弄巧成拙,让姚蝶玉有反悔的机会,一着急用手指先代替。
姚蝶玉的双手抓紧撑在两边的手臂,问:“晏大人是……第一次?”
“是。”晏鹤京鼻腔里发出声音,也不羞于回答。
“往、往下面一些。”姚蝶玉声音低低指引着,一手拨了拨,以诱其入内,一手还扯过一旁的枕头垫在腰后,把腮臀垫高,好让他能找准地方。
晏鹤京腾出一只手,扶着去重新寻找,她拨了开来,这一次他很快就找对了地方,但又不十分确定,于是用顶端撩了那似眼非眼的地方:“这儿?”
姚蝶玉心里受活,哼上一声,告之地方正确。
得了回应,晏鹤京屏住呼吸,俯首引物,一点点下沉前进,触碰到了极美之地,胯间似无还有,为生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