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了。”银刀提起旧事,嘴上的话不自觉多了许多。
姚蝶玉听着,心里不知在想什么,微微出了神,连晏鹤京出现在身后了也不知道,还是被捏了手指头,吃疼以后思绪才回来。
“在想什么?”晏鹤京手指头微使了点儿劲,捏了捏姚蝶玉垂在股边,那几根尖松松的指头。
从那日亲吻之后,姚蝶玉就冷待了他,不和他有什么相处交流,把妇人的常规死守着。
前后没个回避的地方,姚蝶玉光滑泡满的脸蛋红成樱桃色了,扭扭肩膀,要缩回手,晏鹤京一分不松力:“牵手而已,姚娘子,这点亲密的举止,等到了宣城,你也要避着?”
“你捏疼我了。”姚蝶玉坚力求脱,脱不得,便寻别的理由来动人之怜。
晏鹤京减了力,仍不松手,从捏转成牵手:“来找我有什么事?”
“就是去宣城的事,熹姐儿知道了,她闹着要跟着去。”姚蝶玉放弃挣扎了,不挣扎,反而还少受些苦。
“应当是狸奴说的。”晏鹤京叹气,“方才你应当也听见了,狸奴也闹着,我琢磨着秋娘说的话有道理,带了个女郎就该多带个公子,才不会那些好事儿的问为何我们夫妻二人不生个儿子,再来带别人的女郎公子去,关系生疏,倒不如带她们去,你也别担心,我不会让她们出事的,我已经安插了不少眼线。”
“好吧。”姚蝶玉十分信任晏鹤京的能力,“那、那什么时候去宣城?”
“三日之后。”晏鹤京回答。
三日之后?这么快……
虽不是一去不复返,但姚蝶玉对九江府的许多人物有依恋之情,她怏怏的,不知此去何时才能归,怕归来是秋时,忽然着恼自己,做什么要挺身揽这桩事。
如今退缩不得,她在着恼中,生出个不情之请:“晏大人,离开九江府以前,我能不能……见见我的夫君?”
晏鹤京脸上的笑容转瞬消失,眼神冷得吓人,姚蝶玉立刻出一身怖汗,此情求不得,她不强要就是了。
正当姚蝶玉准备委委婉婉,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的时候,晏鹤京开了口。
他道:“我不会让你去见他,但你若能给些甜头给我,我能给你一样东西。”
姚蝶玉心里扑通扑通跳:“什……什么东西?”
“你夫君写的家书。”晏鹤京慢条斯理回道,“我可以让他写封家书。”
姚蝶玉聪明一时,知道晏鹤京说的甜头是什么,无非就是男女间那点事儿,心里乱糟糟的,可恶的是家书诱惑极大,心里头竟有个许可愿意之意。
她眼睛左右瞟了一下,没有闲人在,怕只怕羞耻的事做到一半有人闯入了,于是红着一截脖颈,烫着两只耳朵,道:“去、去里头。”
没想当初让死牢囚犯写的家书在此时还能派上用场,脸上的那番得意描也描不出,仿若是草包一飞登天,登基成皇了,他脸上露着喜欢,带着姚蝶玉进了屋内。
到了屋内,他不催促,等着姚蝶玉主动送甜头。
姚蝶玉离着晏鹤京七步之远,抿唇又咬唇,做了许久的准备,才仰着个额儿过去。
她踮起脚来,双手为了保持平衡,自觉抬起搭在晏鹤京的肩头上,而后在他唇瓣上,做个蜻蜓点水之吻。
她想,亲一下就是甜头了。
晏鹤京不会白白浪费这个机会,一脸春色,反搂她的腰肢,往怀里一颠,吐出舌头,往来绸缪。
??:又幸福了
哈哈倒计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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