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起来了,他莫不是……是只狐狸精?
鸟官手段了得
狐狸精??会勾人
拉扯多来点
鸟官太会了,土拨鼠尖叫??
哈哈哈,不用暗搓搓地生闷气了,大人真开心
完全是狐狸精????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鸟官开始发力了吗
鸟官身上涂了催情香?真是狐狸精啊
??:不装了
玫瑰深浅两般红
姚蝶玉读过许多精怪的话本,与狐狸精有关的,无非就是化成人形的美艳狐狸精,为了吸食精气,引诱白面书生,最后莫名其妙爱上,然后又为书生而死的故事。
这些故事的结尾,多怒狐狸精是淫物阴物。
姚蝶玉以为这些故事都是未能发迹的书生写的,要不然这世间那么多男儿,怎么每只狐狸精都看上那些穷困潦倒的书生呢。
不过如果说晏鹤京是狐狸精,那她就是话本里的白面书生了。
姚蝶玉想着想着,肚子饿了起来,一看将到用午膳的时辰,她把纸铺收拾一番,带着熹姐儿回家。
路上饿得厉害,她买了些肉包子先垫了肚子。
今日出奇饥饿,午膳她且比寻常吃多了一些,吃饱喝足,本想倒头睡了一会儿,可晏鹤京的味道在鼻尖上若有还无的,闻着香味入睡,怕是要做噩梦了,她两下里嫌弃,换了一身衣裳才睡下,醒后与金月奴一同前去晏鹤京的宅院里做官服。
晏鹤京动脚前往湖口县了,想到不会在宅院里碰上他,姚蝶玉嘴边溢着一抹微笑,心情好得金月奴都能感受到。
昨日愁眉苦脸的人,今儿笑得眉眼弯弯,金月奴好奇,问:“怎么今日乐成这样?”
“没什么,就是今日的肉包子好吃。”姚蝶玉道,“对了,月奴姐姐这几日忙碌吗?怎不养蚕了?”
“估摸不养了。”金月奴摇头,“我要去松江府了。”
“啊……月奴姐姐去松江府做什么?”姚蝶玉眨眨眼,吃惊问道。
“你这是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夫君身上了,小蠢娘啊,你没听说松江府那儿新开了家绒线铺?那铺主正招蚕娘子养蚕,在那儿干活,勤快些一日便能获一两钱。”说到这儿,金月奴面上也有些不舍,“一日有一两钱,辛苦些,做个几年的,日子就不用过得那么拮据了。而且松江府里富贵之人无数,随随便便给个唱曲儿的都是三钱,给扮戏的有三两呢。我还听说前些时候,有个娘子与苏州客商合伙做丝线生意,每桩生意都是你六我四来分钱,据说那娘子一日就能得几两……我也不想离开这儿,可是在这儿赚不了什么银子,出气多进气少的,孩子渐渐长大,现在开销更多了。”
“只你一人去吗?”金月奴家中的难处,姚蝶玉知道,她面色担忧问,“你那三个孩儿……要留在九江府里?”
“孩儿大了,懂事不少,做哥哥的都会照顾弟弟了,我带去松江府,居无定所,反而叫他们受罪,等安定下来,再把他们接过去吧。”说到孩子,金月奴音声酸楚,万分不舍与孩儿分离的,“小蠢娘,既然你夫君暂时出不来,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去松江府?一起去也好有个伴儿。”
“我、我还是不去了。”松江府的工钱听着诱惑人心,可她现在是家中的顶梁柱,此时离开了,熹姐儿苏哥儿,还有自己的阿娘就无人照顾了,姚蝶玉放心不下。
“唉,你也是不开窍。”金月奴敛去脸上的悲伤之色,咬牙切齿骂了一通姚蝶玉,骂完脸色又改为喜面,“罢了,你若想通了,愿意来的话就去松江府里找我吧,到时候,我把底脚写在信里告诉你。”
“嗯嗯,等我把手中的暑袜做完了,拿去松江府换银子时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