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用过的东西她不能再用了,只能拿去擦桌椅窗台,可惜了这手帕,她还没用过一次,竟就成了一块破布。

口脂之香近在咫尺,晏鹤京颇有神思和姚蝶玉纠缠,不急不缓咬上第二口甜糕,嘴角边落下不少粉屑,雪也似落在了手帕上了,他嚼上几口,忽而皱眉,道:“不知是不是因为口涩,我吃着这甜糕,总觉得有些苦,姚娘子要不试一试?替我尝尝,到底是我的舌头发苦,还是那甜糕发苦了。”

这个鸟官忍不住得寸进尺了嘿嘿

大大应该上午更新,到晚上没票了啊

要吃同一块吗

哈哈哈哈哈,用尽心思跟女主要东西

看着这进度,有点捉急,鸟官什么时候才能追到老婆?

过了零点直接三票??

每天3票,豆豆加油!PS:小蝶说克服恐惧是指没有圆房吗??

不是啊,她是怕生出来的孩子是女婴,然后被溺死,你回看一下第二章,那里有写到一点

哈哈哈哈你是夜猫子!

无耻下流大猪头

姚蝶玉要拒绝,可白白糯糯的甜糕进到视线里,嘴里就长了谗虫一样,晏鹤京又在一旁柔着声腔循循善诱,她不能自持,拈起其中一块,小口吃起来。

玫瑰甜糕绵软又有嚼劲,恰到好处的甜,加上层次分明的香味在舌尖化开,吃了一口后,姚蝶玉感觉自己回到了春日的苏州,她咀嚼几下落肚,尝得味道了才说道:“不苦,是甜的,晏大人方才许是嚼到了玫瑰花,所以觉得苦吧。”

闻言,晏鹤京这一次咬甜糕时,咬的是没有玫瑰花瓣的地方,咀嚼几下之后还是皱眉说苦:“我吃着还是有些苦。”

姚蝶玉专心品尝嘴里的香甜,想改口说是因为病了,舌头会发苦,要他不要在意,只话没说出口,就被他喊了过去。

“姚娘子过来一下。”晏鹤京呼出一口气,下了个决定。

见喊,姚蝶玉擦擦嘴角边的粉屑,没有戒备地走了过去:“晏大人有何吩咐?”

晏鹤京一言不发,夺过她手里吃过的甜糕,照着缺失的地方咬了一口。

他一张嘴,一块甜糕就被吃掉了大半。

“诶哟。”银刀说要去吩咐人去买瓜,其实离开寝房后,偷摸着躲在下边房里,打窗户眼儿望里头偷觑偷听,他看见晏鹤京夺人甜糕而食时,忍不住拍腿着急,急得乱跳。

看样子晏鹤京因死牢之事而鄙吝了,不然不会忍耐了那么久,在这一刻做出那么无礼的举动,在知情人看来,这色上十分要紧。

银刀着急归着急,这会儿给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露面居间调和,转念一想,以晏鹤京的性子,气归气,做出这无礼之举显然也有如意算盘,他还是静静欣赏这一折戏吧。

手中的甜糕被人吃了去,姚蝶玉笑容凝固在嘴角上,登时如上断头台了。

平日里她的脸上不施脂粉,所以甜糕上没有留下什么不雅的脂痕,但上边有她的唾沫和齿痕,被个眼前这个非亲非故的男人给吃了去,与被人强着亲香有什么区别?

姚蝶玉厌恶,怒得两片粉润的唇瓣失色发颤,眼里有了潮气雾气,忽的不惧晏鹤京的威势了,跌跌脚道一句:“晏、晏大人请自重!”

她一怒,容貌愈娇,肌肤愈莹,颜色若朝霞映雪,晏鹤京不明意味地笑了笑,继续吃手中的甜糕,吃完了才道歉:“抱歉,我是一时贪口了。”

见他主动认错,姚蝶玉心情稍是好了些,胸中的气平下后不想再留在这儿受人调戏了,她后退一步,托言有事要离开:“既然晏大人饮了药,民妇就暂先……”

话没说完,晏鹤京掀开薄被,双脚落地,打岔道:“姚娘子的夫君不是在牢里吗?也不知还能不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