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鹤京每日睡前,都要摸摸那微微隆起的肚皮说些趣话。

查出有孕后,他变得正经了不少,不再是双眼见色就扑上来,如今可以行房,他仍冷冷淡淡当个柳下惠。

算一算,旷了两个多月,晏鹤京不爱,姚蝶玉却先贪了。

一日合衣躺下后,她满脸儿红,拿手去摸他的胸口,摸着,坐到他肚皮上,俯下身把舌尖抵在他的嘴里,主动撩拨:“四个月了都你慢点轻点……就好了。”

耷拉眉头的小胖

晏鹤京不是不知三个月后可以同房,但他不敢。

姚蝶玉怀孕之后,韵味出自天然,看一眼他且浑身燥热了,靠上去,万一失控鲁莽了,伤了她后悔都无用的。

他忍了许久,不防头她会主动求欢,坐到肚皮上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裳凌乱得恰到好处,堪堪露出些春色,各式蛊惑,媚态迎人,不叫人双目里看清,却叫人心摇目荡,禁持不定。

晏鹤京吞咽一口唾沫,一手缘着膝盖,滑到她的腰肢上,委婉拒绝:“小蝶,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那、那我在上方?”感受着底下的坚硬火热,姚蝶玉根本听不出这是拒绝之意,不等他说好,扭扭捏捏跪立起身,先把他裤头解开,再三两下把自己的衣裳褪了去,照着那朝天而竖之物,慢慢蹲坐下去。

被纳进半截的时候,晏鹤京受不住了,嘶了一声,她比从前都要紧致,他反手握住剩下的半截不容她坐尽根:“就这样吧,不让我也受不住你那荷包口紧似的地方。”

不想这句话出来,逗中了姚蝶玉痒意,每处肉儿都颤:“你、你别说这种话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