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他的指责和挑逗之下涣尔冰开,暖流开始激起,姚蝶玉想了想日后与他的日常,呼吸一滞,“所以我们就扯直了吧。”

“说截近一些。”处在患得患失之中,晏鹤京听了这话后有些呆笨,脑子转不动。

沉默片刻,姚蝶玉滴流流一双眼映着海棠花似的艳丽,慢慢弯了起来:“就是,我不躲你了。”

姚蝶玉说这话的时候腔调软,和扯娇似的,晏鹤京听着骨头缝都软了,喉咙上下滚动两下,忘了回应,就被那熊熊燃烧的欲火所控制,将她的唇瓣张嘴含在齿间吮吸起来。

姚蝶玉想回应他的思念,可他太过凶猛,紧紧贴着,用力吮着,连吞咽唾沫的机会都不给。

她只能仰头乖乖承受。

在她进入视线的那刻起,晏鹤京就有垂涎之意,想将她一点点拆吃入腹,亲吻宽慰不了这两年里的思念与渴想,也弥补不了空虚与失落,只有肉体火热地碰撞起来,才能一解相思。

他一把扯落她的袖子,照着那光滑细腻的肩头啄开来。

知道他有贪欢之意,姚蝶玉紧张得双腿打颤,放出一种柔媚手段哀求:“我来的路上,出了一身汗,有些不舒服,晚些洗了身再来……好吗?”

“好。”晏鹤京抬起头,压住不断上炎的火气,把姚蝶玉的衣服整理好,“我浑身是药味,也该洗个身。”

洗个身,再慢慢诉情也不迟。

这时候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

得知姚蝶玉回来,秋娘替晏鹤京高兴,忙叫厨房的人备了好些菜。

狸奴从园林里回来后看到姚蝶玉,哇的叫喊一声,好似见了救星一样,又哭又笑的,一只手掌竖着三根指头,一只手掌竖着两根指头道:“嫂嫂,你不知道,这两年里哥哥有多过分,我每天从书堂里回来,要写三张顺朱儿,背两首诗词才能去园林里找猫儿玩。”

狸奴长了个头,横着长,竖着也长,不再是只有一小团儿了,她被晏鹤京养得甚好,开朗活泼,忽然扑到怀里来,姚蝶玉肚子一疼,险些没站稳了:“狸奴长大了不少。”

狸奴打心底高兴,抱着姚蝶玉不肯放手,自言自语说个不停:

“是啊,哥哥虽然严教,可是不会吝啬吃食,嫂嫂回来了,哥哥就不会只盯着我的文课了。”

“熹姐姐,还有那三个哥哥,也和我一起上书堂读书了,熹姐姐也很想嫂嫂的。”

“嫂嫂,你这两年去哪里了?可要想死我了,呜呜呜呜,我还以为你又把我给忘了,当初在苏州,你嘴上说我可爱,可是再见面,根本没有想起我来。”

“嫂嫂,你知道我为什么叫狸奴吗?我呢,是虎年生的,虎的别称是大虫,一开始的乳名是虫姐儿,可是哥哥觉得不够有趣,泛泛无奇的,哥哥说这虎类猫,猫似虎,是同种东西,而狸为猫之意,奴为孩子的意思,所以就给我改了个乳名,意为猫儿虎儿,或是猫儿虎儿的孩子。”

“我可喜欢这个乳名了。”

晏鹤京会好好照顾和自己没什么血缘关系的孩子,不足为奇。

他心眼虽然小了些,嗯……手段多了些,但答应过的事情不会食言,对孩子颇有耐心,看他与狸奴之间的相处就知道了,姚蝶玉抱着狸奴,细数起晏鹤京的优处来,倒也不少。

容貌俊美也是他的一个优处了。

两年过去了,姚蝶玉仍不知自己是在哪里见过晏鹤京。

她两年前拐弯抹角问过几次,都被晏鹤京打岔过去。

他不情愿说出来,那么定不是什么美好的相遇。

要不然他早就拿着这事儿来逗她了。

指不定他当初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呢。

姚蝶玉乱想一阵,想问狸奴是在哪里见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