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鹤京只管结果,不管过程,她出现在酒馆里就是他要的结果,虽是气呼呼的人,但能哄好,他先低头在那张唇上吻几下,吮几回,以慰这些时日的寂寞:“其它的可以不信,但是你不能不信我这些时日想你了。”
“我热……黏糊糊的。”姚蝶玉满身是汗,根本不想和人太亲近,在晏鹤京怀里扭如水蛇,欲离开他的桎梏之中。
“那先擦擦身子?”晏鹤京舍不得放开她,带着她到屏风之后,那儿备了几盆擦身子的玫瑰冰水,“擦擦就凉了。”
姚蝶玉看到玫瑰冰水,知到晏鹤京在打那沾皮靠肉的主意,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她没那个脸皮去得男子之味:“你就是想那些事儿,才不是想我。”
“唉,想你才想那点事儿,你浑身上下我都朝思梦想着,怎可能没有邪念?”晏鹤京嘴上柔柔回应,手里不闲着,把她的衣裳一层层剥下来,亲自给她擦拭身子。
姚蝶玉根本拗不过那股蛮劲儿,被剥个精光后,又被抵在那屏风上擦拭身子。
拿着帕子的手一点不安分,擦拭那些凹陷或是凸起之处指尖不雅活络,捏一捏,揉一柔,按一按,善能变化惑人。
冰水凉得人头脑发昏,好生舒服,加之手指颇有技巧的一阵挑逗,她迷迷糊糊哼上几句。
晏鹤京做事有始有终,将人从头到脚擦清爽了,才抱到榻里去,他将她翻过身来,腰身一点点挤进被冰水凉透得红润之处,眉眼撩人道:“我本想让你今日吃些凉的,你喜欢得很,但我有些忍耐不住,只得委屈你先吃些热的了,明儿……或是后日,我再伺候你罢。”
“不行,不行。”姚蝶玉跪在榻沿上,疼得难过,呜呜流着泪,往前爬几步,脱开进到体内的灼热。
身下感到一空,晏鹤京酝酿的欲火忽而上炎,不论如何,今日必须爱她一回,必须相乐一回,他怒气冲冲跪到榻上去,一把捉住发颤爬行的人的脚踝,往身下扯:“我方才感受过了,你也想我。”
“不行,先……先不这样。”姚蝶玉膝盖一软,趴到了榻上,在身后的人急不可耐要撞来时,颤声解释,“旷、旷太久了,先从前边。”
“为何?”晏鹤京似乎听懂了这些话,但有意挑逗人。
“我、我受不住的。”姚蝶玉翻过身。
“为何?”晏鹤京穷究一句。
“你、你太实在了,呜呜,千万慢些。”面对着一双灼热之目,姚蝶玉捂着脸颊秋波斜溜,羞到流泪,回上这一句。
”晏鹤京听了想听的话,心情大好,遵了她的意思,分隔两只腿,先从前边来:“干脆些说,何必拐弯抹角的?
此时还不到落日时分,晴光透过窗纱,室中什具纤毫可见,至于身躯上的那些美景美好,哪里软乎,哪里红艳,如何吞纳,又如何动情的,更是看了个爽清,色色可人。
旷了那么久,乍得紧致温软,初狎之时一样惊喜,晏鹤京痴醉了,方才见她与温公权亲近而生出的怒火,此时早已烟气俱无,此时只想着要如何抵死缠绵才好。
在他的一箭之内,姚蝶玉情不能禁,咬着牙儿不敢娇啼,她怕隔壁的人听见声响,脸皮薄薄,还劝晏鹤京轻些。
晏鹤京弯下脖颈,和她连亲数吻,他嘴唇上用了力,发出唼喋之音,全无羞愧之心:“我定了三个房,有声儿也无妨。”
“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你为我情动的声音,哪会叫别人听了去的?我可没有那种癖好,我爱你爱得恨不能把你独占了。”晏鹤京说罢,挺着工具,又弯下颈把她亲吻。
晏鹤京身上的踢打之伤,还有那刀伤,已经好瘥,腰间十分有劲儿,姚蝶玉被磨得忍耐不住,松了牙齿,慢慢放开了喉咙,把娇莺放出来。
又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