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鹤京吞咽所有的愤怒,他偏头看向窗外清冷的月沉默良久:“若当年姚远山是被害死的,涉案之人又活在人世,想查倒是不难,只是这个旧案与小蝶有关,那经不得我手了,刑部也不会让我去查与小蝶有关的案件,只能移交按察使了。”
刑部派了人过来,京城的晏家也派来了人,召他回去,不用想,定是问话这强占人妻之事。
晏家家风严明,闹出这么一茬事儿来,回京城后,他不知何时能再回到九江里。
他今日闷闷不乐,正是为了此事。
好在兄长前些时候从沙场归来,在京城里替他和族人斡旋,他能借此拖些时日再回去。
“吕氏的诉状,你要如何解决?”温公权知道晏鹤京如今的处境,这吏部与刑部虽不会为难他,派人来九江也是做个样子,但事情确实闹开了,他前些时候在查典妻案时又得罪了不少贵族豪门,现在能有机会将他拖下水,自然个个都实处劲儿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晏鹤京皮笑肉不笑说完,起身回到宅院,直往姚蝶玉房中去。
姚蝶玉未睡,坐在灯下胡思乱想,晏鹤京来时,她降阶步月迎去,还没叫他一声,便被他一个突如其来的搂抱酥软了四肢:“晏大人……”
晏鹤京微醉,抱住了香身,遍体燥热难忍,就在阶下,张嘴吻上她,还腾出双手,不雅扣住她的腰胯揉摸。
晏鹤京这些时日,常往飞鹤楼饮酒,姚蝶玉担心他,又如在宣城那样,日日点灯等他归来。
强占人妻的事被传出来后,她和徐遗兰都住到了宅院里,有徐遗兰在,晏鹤京一直安分,这一个多月里,守着那点礼数,未和她做男女之事。
今日是醉了,掉礼了。
久旷了些时日,姚蝶玉眉目温婉,有些情动,想舍难以舍,索性启开双唇,把他舌尖含住。
得了回应,晏鹤京按捺不住,将起她近枕,三两下就剥了她的衣裳,露出了雪也似的胸乳,他爱极,渴极,低头含住而吸,在她迷情意乱时,扶了身下抵在股间轻弹几下。
他只是在外边轻弹,逗弄了许久,无有深入之意,姚蝶玉被逗得体颤头摇:“你快些……”
“我找不到地方了。”晏鹤京故作生涩,牵着姚蝶玉的手来到火热之处,声音沉沉道,“小蝶,你来牵引我进去。”
“你又欺负人!”姚蝶玉羞得抬不起头来,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又不是第一次,怎可能找不到地方。
“旷太久了,而且我有些醉了。”晏鹤京双手握住眼前晃动的粉团,狡猾地勾了勾嘴角,“眼睛花花,总是照不准的,方才我一直在找,瞧,把你刺得一惊一颤好难受,我心疼呢。”
何止是难受,姚蝶玉觉得自己要化成水了,她眼内蒙上一层水光,握住那截火热,朝自己的春水泛动处靠近。
晏鹤京的眼光总往下看去,她羞愤,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闭上眼,不许看!”
“我都说我看不清了。”晏鹤京甚淡然,不仅不闭上眼,还点评起来,嘴里没句正经话。
“这今日这招,叫引蛇归穴好?”
“慢些慢些,别着急啊,歪了一些。”
“是不是旷太久了,要不你自己擘开一些?我也想瞧瞧里边了。”
好不容易相合了,他动起来且不住嘴:
“你那儿何时生了牙齿,咬得我爽快。”
“暖暖软软的一团肉,我可爱死了,叫我好心热。”
“怪不得都爱思春呢。”
“不仅爱思春,我还想死在里头。”
“动情之后,真是可爱深红爱浅红。”
晏鹤京熟谂非常,由缓到急,由急转缓,急时常尽根,撞个凹陷,姚蝶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