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喉,觉出淡淡的血腥气,可她知道这时候消受不住也要忍耐,这样才能浇灭他的满腔怒火。

她顺从了他的野蛮,受着疼痛,强忍不嘶。

吃得血腥味,晏鹤京怒火熄了几分,松开牙齿,在冒血珠的创口上啄几下,舔几下,权当是对她的安抚。

啄舔之际,他将怀里人脱个精光,脚下移动,一步一步推着她向床榻走去,细细将血吃去后,湿濡的唇瓣,自粉颊啄至耳垂,又从耳垂舔至脖颈,一路下沿,在起伏处停留片刻,一个呼吸之后,直接探向幽谷。

他分开那微微启开的两股,低头埋入,将那点红心,当成了可口的糖葫芦,力度恰好绵长,以温唾慢慢将外边包裹的糖融化了,吃得内里的果实时,牙齿用力,猛地咬上一口。

只这一口咬合,异常声在相接处响起,姚蝶玉又惊又爱,双唇直抖,肚内热浪滚涌,破开的冰糖将晏鹤京的唇瓣吸住不放。

晏鹤京不及偏头,一股体香冲入鼻内,脸颊微感湿濡,他似惊似喜,启唇吞下一口,尝得滋味后,偏头将唇贴在腿内侧,状若疯痴,钦不定咬住,留下两排淡红的齿痕。

淡红的齿痕衬得她肌肤尤其娇嫩。

姚蝶玉脸儿惊得通红,下身颇感难受,止不住吃疼而呼,呼声才落,晏鹤京又沿着深深的脐眼一路往上亲吮开来,到锁子骨时直起身,当着她的面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宽去,露出宽肩窄腰,甚感强健之躯。

晏鹤京是在弦之箭,姚蝶玉以为他不会再温存,吸住腹部等待接纳,她也想快些结束今日之欢。

然而他不紧不慢,伸直二指入内旋转数周,引她发出颤栗,撩拨出一波又一波的浑浊才尽根。

晏鹤京只留二卵在外,不顾她能不能消受得住,腰劲仍在不断加重加深,进出时亦是倾卵而贴。

他口内喘喘说道:“我若不爱你,在榻里只有你伺候我的份,哪里是我在伺候你……”

耶,第一

??现在是把架子端起来了哈哈哈,我岂是你想见就见的?angry sex香香

带感

写的真好。

香香

又回到害怕的原点了 ??你滋到不这不是爱~!

期待明天了

来晚了

给??气坏了哈哈 大do特do了

今天能不能早点更啊 等的太困了

多少风流说不尽

旷了近一个月,晏鹤京搂着香躯,眼热心跳,口里小蝶长小蝶短,急不可待,尽瓣拨开,说不尽爱意。

姚蝶玉朦胧双眼,不哼亦不吟。

耳边除了晏鹤京的说话声,还有低噪的风声,那扇能掩蔽奸情门未合上,大大敞开着,犹如她此时的姿态。

这门是忘了合上还是故意开着的,姚蝶玉心中怀鬼胎,担心吕凭的处境,此时不多在意了,晏鹤京的身上隐隐犹有香气,他是洗了身子才过来寻的她,早已有吃干抹净的打算,不管合着开着,在他离开之前,东厢的四边都不会有人出现。

只是那漏进来的光亮太刺目,把粉股照得一清二楚,更把她内心里的怯弱照得一览无余,好让人变本加厉来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