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誓要讨回本不成,这玩意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步琴漪回回让她饥一顿饱一顿,卡得她难受,于是他果然在呼吸之间推开了她:“薛卿可曾听过一句话?”
他站起身,搂好衣裳,正经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太便宜得到,岂非再不惦记了?”
步琴漪站起身,搂好衣裳,蹲在床边看着恼火的她,忍不住笑道:“小狗儿。”
“你为什么想去红林梅州?”穿戴整齐的步琴漪从箱子里拎出几件人皮似的东西,问她话。
“唔。天都有位前辈,恩惠我颇多。我想把她的剑送回去,让她回到家乡,入土为安。”
“我的剑道剑心是她教给我的。”薛冲坦白道,“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悟出来那么高深的剑道呢?可是她已经死了,我必须得找到她的家人,不能据为己有。”
步琴漪闻言,眼睛更亮了,他抚摸她浓密的头发,薛冲不想将别人的剑道据为己有,他却想将她据为己有,揣在兜里,随时带走。
不过他倒也没自私到那种地步,因此他又有些丑话要说在前头:“冲冲。”
“嗯?”
“等你去了红林梅州,我们或许不能时时见面。”
薛冲心里一声冷笑,想他又来了,这会正是她爱的高峰,且她很诚实地承认她想长在步琴漪身上腻在他怀里长长久久,但她绝不能被他戳破,更不能被他赶走,立马嘴硬道:“成,你忙你的。我预计把珍珠也带到红林梅州。翡翠白玉我也带着,他们吃那五散粉,吃得坏了根子了。还是得去武林第一医派找找方子,看看能不能治。”
步琴漪沉默片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开了油彩铺子似的,他拿方帕子,擦干净她脸上的汗,声音还是不着急:“冲冲,你已经姓薛了。你再也不可怜了。”
“你有钱,你想享受什么都可以。你有腿,你可以去红林梅州,也可以不去。你有嘴,你想吻谁,就去吻谁,我知道后当然嫉妒发狂,但我又能怎样?总归是你自己的事。我既然信奉听风由运四个大字,就不会宽以待己,严于律他。”
薛冲盯着他,她头一回这么克制,这么冷静,但照旧很执着:“我要你。”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我不要别人,我就要你。”
步琴漪歪着脑袋看她:“什么?”
“我就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