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听出来,说这姑娘武功不差,甚至可以说底子很厚实,轻功刀剑都颇拿得出手。你猜她是什么过不了关?”
步琴漪斟茶,扫他一眼:“这还用我猜?文理。”
“对,就是文理!天都的入门测试酷爱考他们家那馊巴巴的剑道和门派历史,这东西的汇总精华我们听风楼有的卖,不过要买,就得花不少钱。”铁胆呲着牙笑呵呵道,“也有不那么花钱的,看盗版呗。盗版残缺,流通点又多变,除了便宜,没别的什么好处。照我说,还不如花钱呢。”
铁肺是西通人,听力有限,口才就更有限,铁胆说得喷唾沫渣子了,他还没说上话,此时争宠急了:“少主!”
步琴漪抬头,打了个响指,示意他说。
“天都剑峰自己卖这东西!”
步琴漪鼓励地看着他:“别着急,慢慢说。”
“少主,他们前任掌门勾结我们听风楼!和我们一起倒卖答案!我们再分成给天都。总而言之,天都剑峰的良心,是没有的!”
步琴漪假装思索道:“铁肺啊,你说这勾结没良心的天都剑峰的听风楼,是不是太坏了?”
铁肺吃了一惊,立刻改口道:“楼主能想到做这门生意,简直是诸葛亮再世。”
步琴漪递给他青提果子,转头看李飘蓬:“还有什么要说的?”
李飘蓬微微皱眉,他有话,但不想说。他被楼主步凌云派来跟着少主,但和此人见面机会不多,尚且有点捏不准步琴漪的脾气。什么是有趣的事,什么是糟烂的事,李飘蓬判断不准步琴漪的心中标准。
步琴漪顺手分他一串果子:“你有什么,说了就是。我又不会吃人。”
“回少主的话,在下只是在猜,这个鹤颃姑娘应该不是鹤家女亲生的。”
“细说。”
“她们家的二小姐上天都剑峰,虽然是执法长老亲自来接,但也走了一遍考学的流程。就算从前他们对大小姐考学不上心,不肯买文理试卷消息,但二小姐考学,是板上钉钉能透露出不少文理消息。可是大小姐还是没考中,要么是这大小姐蠢得离奇看了还是考不过,要么是二小姐不愿意分给大小姐。”
“鹤家父母旁观大小姐屡试不中,却毫不施以援手。再看二小姐,从小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属下推测这个大小姐不是鹤家女亲生的,而是她的生父和另一个女人的孩子。刚听铁胆说,她的父亲空有美貌,是个草包,只是入赘,护不住自己另一个孩子可能性很高。”
步琴漪淡淡一笑:“说得很好,刚刚为什么不说呢?这事蹊跷处甚多,我也不能比你猜得更好了。”
他含笑抬眼看李飘蓬,对方皮薄,容易脸红,杀人时脸上溅血却是雪白一片,这是他在旧主人那里就有的习惯。李飘蓬不禁夸,此时脸血红地看着他:“少主,我……”
“我比你知道得多一点。”他甩出鹤颉要他转交给鹤颃的礼物,“小鹤对姐姐用心良苦,密密麻麻全是笔记,不乏你们说的文理知识,这是铁了心要姐姐考上天都来找她啊。”
三人一齐翻看鹤颉的笔记,无人能不承认,那是一本极为细心详实的笔记。
“可是飘蓬刚刚说,鹤颉鹤颃大概不是同母生,我看也是,妹妹娇养,姐姐就是没人要的野丫头。思危剑盟鹤家,很复杂呢。”
铁胆铁肺对视一眼,铁胆话说得清楚,思路也清楚:“少主,那您预备从这个鹤大小姐身上得到思危剑盟的秘辛?您是要找思危剑?”
步琴漪嬉笑出声,翘着腿,铁扇飞鸟一般在手间穿梭:“思危剑很值钱吗?”
“一把百年前的破剑,生霉生锈,说不定现在插在哪个粪桶里当粪瓢。”
步琴漪合上扇子,一敲桌面:“一百年前思危剑盟就不成事,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