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她一份,让公孙来吧。”
无形怒了:“你怎可直呼掌门名讳?”
“舌头长我嘴里,我就叫了,你要怎地?”摆辰觉好笑地看着无形,又道,“毛头小子,怎么这么容易生气啊?”
薛冲看笑话时,正看到无形要说话,她正要听他还要放什么厥词,公仪蕊看了一眼无形,无形立刻就被制住了。薛冲忽觉不是滋味,公仪蕊有的是办法叫这些弟子们闭嘴,但直到现在才出面。因为无形再放肆,就是在丢天都剑峰的脸了。
原来他是管得动这些弟子的,而他非但不管,还……一旦发觉一点不对劲,便有许多事觉出滋味了。
她先前被蒙过去了,她觉着公仪蕊讥讽她咎由自取自取其辱等难听话,是希望她吃过亏后沉下心修炼,然而那个姓汪的以老欺小,他怎么不和汪填海打个商量呢?怎么不骂两句汪填海不是东西不合规矩呢?
敢情就她一个人能吃教训?这个教训是什么好东西,就她能吃,别人吃不得?
薛冲狠狠瞪了一眼公仪蕊,却见公仪蕊的右眼睑以及下方的一小块皮肤一直在不受控制地跳动着,她立刻收回了目光。
殷疏律很客气:“摆家主,既然上山,又来下帖,不妨移步一旁的无瑕阁,梅花雪水煎煮桃源茶,别有滋味,可否赏光?”
摆家主回顾身后的手下们:“那,执法长老邀请,咱们也来品品天都的茶水!小的们,来!冲丫头,也过来吧,喝点茶,解解渴。”
薛冲被摆家主沉重的胳膊夹住,差点闷死在她的皮绒里,艰难眨眼睛之际,便听到弟子们小声议论:“这些土匪……”
她从摆家主毛茸茸的腋下扭身一逃,便去找母笋龙材派了,摆家主哈哈大笑,笑道:“小气!不管她啦,执法长老,咱们喝茶。”
母笋龙材派不管旁人目光,欢天喜地抱在一块。
任俺行悄声道:“俺们仨盗墓,被抓壮丁了。”
薛冲变脸了:“你们跑去沧浪天盗墓?那我狗咋办!”
“谢家人管着啊,还有好几个奇形怪状的听风楼密探。”任俺行撩撩额前的螳螂须,“你现在家大业大,谢家全家都你的,还怕没人照顾你的狗?”
薛冲这才放心,听她们仨交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