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脚自如,从腰挥剑至脚腕,画了个半圆弧状,汪填海没防备,被她内力一冲,往后退,皱了皱眉。
弟子们接头接耳,纷纷议论。
“她怎么不待剑训喊开始?好卑鄙。”
“汪阁主给她面子了,他刚刚若一掌轰她头顶,她立刻毙命。”
“这招很眼熟啊……”
人群之外,李飘蓬放下了铁胆,铁胆对剑的了解是略知皮毛,他戳了戳李飘蓬:“你教的?”李飘蓬摇头:“不是我。”
公仪蕊抱着二郎小狗,头歪了歪,无锋在他身侧,低声道:“小师叔,一会若打急眼了,我就叫停,免得冲师妹受伤。”公仪蕊疑惑地看着无锋:“如不流血吃亏,怎会有教训?”无锋一时哑口无言,心想和他说不到一块去,一会还是去找执法长老殷疏律。
薛冲看着皱眉满脸厌恶的汪填海:“这招叫江城五月。”
“……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李飘蓬念道,他向西南蛮子铁胆解释道,“应该是廊不语鹤家的招式。”
薛冲淡声道:“我妹妹没用过吗?她小时候和我比试,总爱这么偷袭。”
汪填海负手拧眉看她:“你妹妹行事光明磊落。”
“所以你们看到的鹤颉,和我看到的鹤颉,不是一个人。”
无形愤愤不平道:“污蔑!”
薛冲举剑齐眉:“人的眼睛长得不一样,看到的人就不一样,这就是我想出来的为什么!”
汪填海冷笑,“要你黄毛丫头教我如何看人?”他拔剑出鞘,从山云借势,以剑为刀,直劈薛冲名门,薛冲记得李飘蓬教的剑招和姜前辈的谋略,此刻调动浑身内力,莽着硬接了汪填海这一剑。
她接完后,轻松微笑,负手而立:“看来前辈不过如此。”
汪填海看她镇定:“小丫头,还要装腔?!”忽然侧身斜刺她上方,薛冲照旧硬生生挡了回去,手腕酸麻,肺腑震荡,依然自若微笑着:“前辈没好好练武啊。”
两人之间,汪填海是攻方,薛冲是守方,汪填海攻得迅猛,是要一剑定乾坤,结果事不如人愿。薛冲防得轻松,两剑下来,气不喘神不乱。
场边弟子们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