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素人父母压榨的小可怜,长大了没戏演了,被逼无奈当起陪酒小姐。烟酒都来天天熬夜,堕落成了粗粝沙哑的烟嗓。
事业低迷期,人人骂常秋澜原声难听,用配音会死全家吗?
如今大红大紫,又变成了一姐的个人特色,别家妖艳贱货模仿都模仿不来。
波云诡谲的娱乐圈,“红”,就是最至高的道德标准。
路东祁接通电话,那边常姐先开口,熟悉的京腔,熟悉的烟嗓。
常秋澜兴师问罪:“发信息不回,打电话半天不接,乐不思蜀啊你路东东。玫瑰庄园到底有多好玩,说给姐听听?”
偌大空旷的前院,除了两只忙着互咬尾巴的狗子,只有路东祁一大活人。
他一本正经回她:“全庄园属我最好玩,你来吗?”
手机里,常秋澜哈哈哈笑个不停,快撅过去了似的对旁边人道:“我就说吧,这角色非他莫属。”
“跟谁说话呢?什么角色?”换成左手拿手机,路东祁闲逛着,跟两只狗子出了庄园大门。
“我新戏的投资人。”常秋澜说,“里面的男二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制。北京土著,胡同串子,最大的特点是嘴贫。白天提笼架鸟招猫逗狗满处闲逛。晚上开豪车跑滴滴,不图别的,只图小爷爱聊天。小三十的人了还没个正形,家底厚也没什么上进心,逢人就说他的愿望是世界和平。”
心不在焉听电话,路东祁捏着半根火腿肠,正弯腰逗狗玩。
好似已经自动带入角色,演起了游手好闲的街溜子。
他嘴硬:“我的愿望不是世界和平。”
“甭打岔。” 北京大妞常秋澜说话直,“你也知道,我戏里的男二通常轮不到你这样的糊咖,我可是力排众议定的你。月底开机,我就问你来不来吧?少跟我说你没时间,我提前问过你经纪人串串姐了,这大半年你只进过一个组,还是个客串,档期和我的胃一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