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但这粮种到了百姓手里,未必就守得住。”
如此高产的粮食作物,谁不动心?
苞米种子落在百姓手里,犹如稚童捧着黄金在闹市招摇。
那些高门大户为了分一杯羹,势必会从百姓手中收买粮种,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胳膊都拧不过大腿,在权贵面前,百姓如蝼蚁,根本护不住粮种。
对于萧伯的顾虑,沈青黎早就想到了。
“一亩地差不多要四斤的种子,我借十斤,但来年秋收的时候,百姓需得还回来一t担,百姓拿户籍来领粮种,都会登记造册,他们画了押,便是由萧家庇佑,那些权贵惯来会权衡利弊,犯不着得罪萧家。”
一亩地至少有六担的产量,十斤种子能得十五担的粮食,还一担,尚在百姓的接受范围之内,并未吃亏,同时,又能让百姓珍视这十斤种子,不会见钱眼开,转手就把粮种卖了。
然而,萧伯还是有些担心。
他忧心忡忡道:“如此,怕是有人会攻讦王妃,说王妃利欲熏心,利用百姓谋利。”
沈青黎眼中掠过微光,轻勾着唇笑:“所以,我们要先发制人,不给旁人发难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