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上,熬了好几个通宵没出门。一周后,卢卡打电话叫她来商业区闲逛。阳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几周以来她第一次有活着的体验。

都说女生的大脑受胃控制,卢卡轻车熟路领她进了甜品店。

“你怎么不吃?”纪忍冬舔着他请客的甜筒,香草味弥漫味蕾。

“我乳糖不耐受,看着你吃。”卢卡歪头一笑,眼神坏坏。

孤男寡女,交往自然越来越紧密。

纪忍冬有时熬夜赶 due 顾不上吃饭,卢卡就半夜赶来图书馆,带着打包好的煎饺和皮蛋瘦肉粥。他脱下外套与她对坐在书桌两端,无袖背心窄窄的前襟遮不住双开门胸肌。

她抬头瞄一眼,手指在键盘上敲出火花。

纪忍冬不懂酒吧文化,卢卡就带她去 bar hunting。从啤酒到烈酒,每家的招牌都给她点一杯。他将各色液体放在她鼻下,等她准确叫出酒的英文名称之后,再替她一饮而尽。

读博难、留学难。卢卡成了纪忍冬白纸黑字的世界中唯一一抹亮色。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卢卡是个“玩咖”这件事传到纪忍冬耳朵里。

纪忍冬开始有些害怕,向国内的姐妹求助。姐妹们口径一致:“渣男!离他远点!”

纪忍冬嘴上说着“好好好”,转头就背叛了姐妹。

凭什么因为她是女人、感情经验少一些,就要自甘为弱者?

男欢女爱,谁都不吃亏。

天气转凉,她依旧在忘记添衣的早晨叫他送衣服来学校。直到夜晚坐在床头,发梢还沾着他毛衣上龙涎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