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池霜的发情期根本不是这个时候,而且他已经被过量的Alpha信息素灌溉,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发情,不过是受了纪砚的影响罢了。
他在纪砚的车上渐渐清醒,脚底黏糊糊的精液已经结斑,阮池霜动了一下,被这诡异的触感弄得瞬间清醒。
转头看见纪砚专注开车的侧脸,刚才这个变态对自己的恶劣行径阮池霜一瞬间全部想起来了。
他咬着牙,显然是气急了:“你是变态吗纪砚!你到底要干嘛!”
被他标记、被他…就算了,阮池霜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没想到纪砚这个人下流过分到他不敢相信,居然还一边在陆霄面前装成Omega一边对自己做这种事情!
纪砚挑了下眉,面容愈发艳丽逼人,他轻笑一声,开口便咄咄逼人:“我以为我说的够清楚了,阮小少爷。”锐利的凤眼中寒光闪烁:“不要说什么不该说的事情。”
阮池霜气极,明明被欺负的人是自己,纪砚还对自己恶语相向,到现在还在威胁自己,他凶巴巴呲牙:“我没有!”
“那阮少爷今天找陆霄是为了什么?”不知道是不是阮池霜的错觉,纪砚在说“陆霄”两个字的时候,语气格外的不屑冰冷。
“我找陆哥哥关你什么事?你是谁啊,值得我到处告状?”阮池霜气急败坏地否认。
纪砚不说话了,阮池霜生气的要命,转头看窗外疾驰而过的树干。
车停在阮家大门,在纪砚的警告下阮池霜不情不愿地被他扶着走回房间。
然后被粗鲁地丢在柔软的沙发上,纪砚欺身压上去,手掌轻轻贴在阮池霜的后颈,就像是按住小猫一样的手法,说话却是与动作不匹配的冷漠威胁,“好了小少爷,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
贴在腺体上的手指重按了一下,阮池霜睁着圆溜溜的眼眸惶恐看着他,粉润的唇瓣无意思翕张,被突如其来的痛感弄得忍不住嘶喊。
他都不知道纪砚又在发什么疯,像是特别生气的样子。
“我想你应该要对我客气一点,下次再见的话,我可不想再见到阮少爷躲在别人背后张牙舞爪的样子了。”
两个人的姿势实在太过奇怪,阮池霜被纪砚压着头贴在靠背上,对方的膝盖强硬顶开他的双腿,灼热的呼吸拍打在自己的脸上,他都好像闻到了那股醉人的酒味信息素。
阮池霜像是只被人拎着耳朵的兔子一样不敢动弹,生怕纪砚突然发疯咬人,连连点头:“嗯…嗯嗯。”
纪砚摩挲着那截细软的腰腹,干净利落地从口袋里拿出阮池霜的手机,抓住他的手解锁屏幕点开软件,果不其然看到被搁置的一条好友申请。
他冷嗤一声点了个同意就随手将手机扔在边上。
阮池霜不敢抗拒,乖巧地缩在他怀里。圆润的双眸看起来实在太过清澈无辜,纪砚眼中幽光微闪,忍不住低头在那盈亮的唇瓣上啄吻了一口。
舌尖舔过唇珠时全身上下仿佛闪过电流,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阮池霜觉得空气好像都停滞了,等反应过来,纪砚已经走了。日更-九二四衣五_妻六五{四
“啊啊啊啊!”这个死变态!!!
他一个激灵,没骨头一样倒在沙发上扭动几下,心底骂了纪砚百八十遍,后知后觉发现纪砚的精液还留在自己身上,阮池霜又崩溃的叫出声,赶紧飞奔去浴室把Alpha的脏东西洗掉。
陆霄最近都不想理自己,阮池霜叹了口气,手中的画笔寥寥草草在画布上涂抹,他去陆氏找他,秘书也只会跟他说陆霄在忙,还附加了一句Omega特殊时期应该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要乱跑。
阮池霜每天都窝在毕业后自己办的画室里,可却没什么灵感。
纪慕青约了他几次,阮池霜也提不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