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可怜的要命。
陆霄皱着眉,迅速将人扶到休息室,纪砚居然也跟了过来:“阮少爷好像很不舒服,要不还是去医院看一看?”
陆霄觉得也是,况且阮池霜如果在他这里出了事,和阮家也不好交代。
窝在毯子里,手里捧着热牛奶的阮池霜听到后手猛地一抖,差点把杯子打碎,去医院,他全身上下都是…怎么可以被检查啊。
而且医生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腺体不对劲。
不可以。
不可以让陆霄知道他被标记过了。
“我不想去。”阮池霜怯生生地看着陆霄,眼眸中水润一片,“我只是有点低血糖,等会儿就没事了。”
陆霄显然不信:“真的只是低血糖?”
“嗯嗯!”
阮池霜实在是太过抗拒去医院检查,不过状态也确实比之前少很多,陆霄看了看手表,离午餐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正巧纪砚也开口:“纪某也先走了,陆总和阮少要一起去用个餐吗?”他扫了阮池霜一眼,似乎只是随口礼节性询问,“低血糖还是吃点东西比较好。”
阮池霜的小耳朵都竖起来,他看着陆霄明显迟疑的神色,害怕他会单独去和纪砚吃饭,“我们一起去吧,陆哥哥。”
三个人的场面明显有些尴尬,陆霄和纪砚时不时会谈论一两句公事,阮池霜插不进去嘴,埋头举着刀叉切西兰花。
突然之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踢自己。
阮池霜惊异抬头,另外两个人面色如常,他抿着唇,悄悄往宽大的桌布下探,质感冰冷的皮鞋似有若无地挑动着他的小腿肚,带着暗示性在上面来回勾弄。
居然真的纪砚。
可他表面居然还挂着公式化的笑容在跟陆霄说话。
阮池霜撇着嘴角,漂亮的脸蛋沉下去,瞪了一眼这个恶心的Alpha,毫不客气地踹开不断骚扰自己的腿脚。
没想到刚好与纪砚对视,那双狭长的凤眼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眸光微闪,唇瓣开合无声吐出一句话
他对着阮池霜说他已经硬了。
阮池霜瞬间僵住,差点连刀叉都握不稳,反应过来后脸上已经满是红晕,手腕因为羞耻和愤怒控制不住地微颤,恶心、下流、龌龊的强奸犯,他是什么时候都能随便发情的公狗吗?!
就在他愣怔的那瞬间,纪砚勾起他的腿腕,垂在桌下的一只手顺势抓住他的脚踝。阮池霜的鞋子落在地上,因为包间内厚重的地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仿佛是故意安排的一样,陆霄的手机也响起来,他的秘书声音交集,明显是有紧急的事情等着处理。
而玩弄着他的纪砚甚至连他的袜子都褪下大半。
阮池霜被人强硬抓着脚踝,纪砚将他软嫩的脚心按在自己的胯下。他已经完全勃起了,裤子撑出一个可怕的弧度,炙热坚硬的阴茎隔着薄薄的布料顶在阮池霜脚心,阮池霜身体不自觉的颤了颤,那股温度仿佛顺着腿蔓延遍全身,被肏弄过的身体已经敏感流出一些汁水。
阮池霜甚至能想像现在抵着他的那根丑陋的东西又多粗又狰狞。
盘满青筋的雄性阴茎充血泛红发紫,巨硕的龟头不断吐出腥臭粘稠的清液,就像之前粗暴地顶进自己的肚子里,那小逼弄得又酸又麻一样现在正在肏弄着他的脚心。
阮池霜咬着唇,满脸粉色,眼尾都带着湿润润的红晕,下半身完全卸了力,仍有纪砚抓着他玩弄猥亵。
他模仿着顶胯操干的样子一下一下将他的脚按在自己的鸡巴上,阮池霜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擦过龟头,甚至摩擦过那两颗囊袋,粘稠的腥液已经透过布料沾湿了他的脚心。仅仅是被肏脚就已经敏感的不行,粗壮的鸡巴凿干自己小逼的淫糜画面不断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