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怀孕。

鼻尖湿红,神情急切慌乱,眼泪在眼眶打转,可怜得要命。

明明白白的抗拒。

一瞬间怒火攻心,气急败坏的自己对阮池霜说了很多羞辱的话。阮池霜没有反驳,只是沉默的掉着眼泪,后来他戏谑而残忍地说要是阮池霜在床上再下贱一点他或许可以考虑考虑。

阮池霜答应了,他会主动骑在纪砚的阴茎上摇尾扭腰,在清醒的情况下说轻贱的话语,喊纪砚主人,说自己是低俗玩物、用品。

会主动对着摄像头敞开大腿,淫乱的喊叫着自慰给纪砚看。

纪砚履行了自己的承诺,那瓶伪装成避孕药的维生素片消耗的很快,在极短时间内就少了一大半,避孕药会对Omega的生殖腔、腺体和其他器官造成不可逆的损害。

可阮池霜还是毫不犹豫的吃下去了。

看着医生复杂的神情,纪砚又突然开口:“他不会怀孕的。”

“我做过手术。”在阮池霜说他不想怀孕的第二天。

……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折磨Omega是你们这些位高权重的Alpha的什么低级趣味吗。

原本就表情复杂的医生彻底失语,他看了眼纪砚,又看了眼检查单,又看了眼纪砚。纪砚的身份和良好的涵养让他说不出脏话,心里攒着气,沉默半响后极其憋屈的对纪砚说:“身体可以慢慢调养,但是一直这样下去的话,照目前这个情况,Omega的身体支持不住几天…心理上也是。他很需要心理疏导,呃,当然我觉得您也需要。”

布局精美家居齐全的病房。

阮池霜睫羽轻颤,指尖动了动,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陌生的环境,空气中漂浮淡淡的消毒水气味。他迟缓地坐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才发现纪砚也在这里。

还没等纪砚说话,阮池霜已经嗫嚅着开口:“对不起。”

他的声音疲惫而虚弱,细小的甚至可能比不过一只奶猫的叫声。

纪砚想问他为什么要道歉,可是话在喉间又吞回去。阮池霜因为生病不能满足自己那些过分的要求他才道歉的。

被折磨得这样惨淡的阮池霜好像是过错方一样。

真讽刺。

纪砚:“抱歉,我”

他顿了顿,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平时脱口而出的那些漂亮话不见踪影,最后只能干巴巴的说了一句:“你放心,不会怀孕的。不是那些避孕药,我已经做过手术”

所以你可以快点好起来吗。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阮池霜急切地打断,他的神情一下子就变得慌乱,语气战战兢兢:“我、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你可以跟我说的…我”阮池霜抿了下唇,带着颤音,声音哽咽,“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会比怀孕的时候更舒服。”

他不知道纪砚又想到了什么新玩法,明明吃避孕药也不会对纪砚有什么影响,可他还要用这种拙劣的话语来欺骗玩弄自己。

纪砚愣怔,像是被抽去发条的机器,动作机械的伸手想替阮池霜擦拭眼睛的泪珠。指尖还未触碰到他,阮池霜就条件反射的哆嗦了一下躲开,撑在腰后的手摸到床沿才反应过来。

纪砚看着他的神情晦涩莫变,碎发的眼眸凌厉逼人,阮池霜感觉心跳都停滞一瞬,漫天的绝望恐惧翻涌。他亡羊补牢般主动凑过去蹭了蹭纪砚的手,是那种宠物讨好主人一样的神态,没有尊严、没有自我。

迟钝的脑子里纪砚的话语回闪,阮池霜突然明白什么,声音很轻的询问:“我们在这里做好不好?”

阮池霜看上去脆弱得一阵风好像就能把他吹倒。没有得到纪砚的回应,他还是挣扎着爬起来匆匆解开自己的衣服,纤细的手指搭在纪砚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