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又重复了一遍,凌厉的眉眼被昏暗的灯光分割,阮池霜瘫倒在硬邦邦的床板上,脊背疼痛,他艰难地爬起来,可只能看到纪砚冷硬的下颚骨。

全身都被冷汗淋湿,白皙漂亮的脸颊被泪水糊得乱七八糟,脸色惨白,鼻尖红红的,阮池霜瞳孔都在发颤,惊恐的摇头,像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兽,唇色尽失,挤着嗓子不断哀求:“纪砚、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吧…求你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呜呜”

抽泣得几乎说不清话,孱弱又可怜。

纪砚冷嗤一声,突然欺身而上重重地掐住阮池霜的脖子将他压在身下,冰凉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细腻的皮肤被激起阵阵微颤,轻而易取就将阮池霜仅剩不多的衣物扒得干干净净。

明明这么害怕,被纪砚肏过无数次的小逼却已经冒出水。

“骚逼。”纪砚唇角轻扯,发出凉薄的笑声,两根手指重重插进去随意扩张了两下。

看着阮池霜痛苦惊慌的表情,黑渗渗的眼眸里冰霜一片,“我记得你给我下药找肏的时候,就选在这种地方。”

“混乱、肮脏、底层,阮少爷应该很喜欢这样找刺激吧。”

“不要、不,纪砚…纪砚我求了我真的呜,我真的知道错了…”阮池霜费力挣扎起来,仰起脸看向上方的Alpha,呜咽着道歉,“我真的,真的求你了,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呜呜。”

隔音效果差到极点的房间,弥漫着低劣的烟酒味,甚至能听到有人从房门前走过时的交谈声,有人酗酒斗殴的碰撞声,还有隔壁房间淫乱的性交的声音。

在辱骂中的尖利的淫叫声彻底击垮了阮池霜的心理防线,好像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

自己也会变成这样的,没有尊严的被玩弄,却还能淫乱的呻吟,甚至被所有人听到。

阮池霜崩溃的哭泣求饶,企图换来纪砚的一点点怜惜。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

下一秒,坚硬滚烫的巨物没有任何征兆地插进了被粗暴潦草扩张过的逼穴。

“啊!”阮池霜尖叫一声,被强行插入的感觉痛得他浑身剧颤,腰腹崩紧,泪水不受控制的大滴涌落,喉咙里的叫声显得格外凄惨,“呜呜、轻一点…我好痛呜呜纪、纪砚我…啊”

话还没说完,体内的阴茎重重顶了一下,阮池霜口中的哀叫倏然变调,绵软勾人,眼睛因为疼痛紧紧闭着,眼尾一道可怜的窄红还挂着泪痕,显得可怜又滑稽。

纪砚压在他身上,掐着阮池霜细软的腰肢,阴茎在湿热的甬道内被死死绞紧,他闷哼了一下,揉捏着阮池霜软弹的臀肉,早就习惯了性爱的两个小穴被这种色情的抚摸刺激的不断流出腥甜的淫液。

纪砚粗喘着,脸色泛着薄红,感受到甬道内逐渐润滑,又故意猛烈地顶了一下胯。

“呜啊...”阮池霜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毫不留情的顶凿,呻吟声格外尖利。

可是湿热的甬道渐渐变得泥泞不堪,哪怕在Alpha尽乎施暴的顶弄下都获得了快感,滚烫的龟头从深处最为敏感的嫩肉处碾磨而过,最初撕裂般的痛苦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痒意,纪砚每次都故意从最为难耐的软肉处浅擦而过,阮池霜啜泣着,竟不自觉开始摇起屁股,白软的皮肉泛起波,主动迎合着阴茎的顶弄。

两人交合处传来噗呲噗呲的水声,纪砚钳着阮池霜的手往下体探去,“被强奸都那么舒服,天生挨肏的骚货。”

阮池霜神情迷乱,任由纪砚抓着自己,手上全是粘腻腥滑的液体。

“不是、唔…呜不是”他下意识的摇头,长久没有被抚慰过的身体却热情的回应着纪砚的肏弄,温热香甜的舌尖吐露,涎水淋漓,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