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纪砚神情一下子冷了下来。
“阮池霜?你以为我们俩的事是你说断就能断的。”
“你什么意思?!喂,喂!”
纪砚直接挂断了电话,过了两秒,一张图片发了过来。是自己裸露的照片…阮池霜急促的呼吸着,胸脯剧烈起伏,又气又恼,纪砚他这个死变态!混蛋!居然这样威胁自己!
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发泄性欲的玩具吗?
加上纪砚打压阮家的事情,新仇旧恨一股脑堆上来。
气急败坏怒火中烧的阮池霜深吸了几口气,瞥见打开的文件桌面,唰唰两下就全给纪慕青发了过去。
他没看纪慕青的消息就直接下线,一头扎进画室。
没想到过了几天,纪家一下子又变了天。
纪砚被抓了!
得知消息的阮池霜一下子慌了神,冲到纪慕青面前质问。
纪慕青看上去神色极好,春风得意,“霜霜,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阮池霜急红了脸:“纪砚,纪砚他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搞得鬼。”
纪慕青没回话,领着他进了休息室,递给他一杯牛奶,沉思再三才开口:“霜霜,纪砚他手脚不干净,现在被抓住了把柄也是咎由自取,你不用往心里去,这事和你没关系。”
纪慕青顿了顿,似乎是难以启齿,“他有些不该有的东西,指控的罪名里面还有一项……侵犯Omega,性质很恶劣。”
“内部本来还在调查,我也是从别人那里打听到的,本来不能对外说……霜霜,过几天警察可能会来找你。”
阮池霜瞬间呆滞,手中的杯子打翻,整个人都在发抖,脊背一阵阵发寒:“你说…什么?”眼泪几乎是瞬间掉了出来:“我,那些…大家都看到了吗?”
纪慕青看他哭得厉害,抽咽的样子实在可怜,赶紧哄道:“这倒没有,证据还不充分,只是怀疑,霜霜,你别担心。”
“可是纪砚手里万一真的有…,他出来之后保不齐做什么,他都已经对阮家下过手了不是吗。”他握着阮池霜的手,言语恳切,“我陪你去警局,跟警察说清楚好不好,你放心,你放心,都是保密的,没人会知道,只有纪砚真的被关起来了,你才会安全对不对?等过来三年五载的,他还能翻起什么浪?”
阮池霜圆润的眼里滑下泪珠,白皙的脸上两道水痕格外显眼,他愣怔地看着纪慕青。
他被哄骗住了。
纪砚落狱的速度格外快,就像背后有什么推手一样。
阮池霜没敢去看他,总感觉莫名不安与心虚。
纪砚看着手里写满阮池霜证词的纸张,碎发遮掩下的眸中晦暗不明,忽而讥讽的笑了一声。
牢狱中早有纪慕青安排的人在等他。
几个粗壮高大的Alpha围过来,满脸不怀好意,没等纪砚反应过来就挥出拳头,要不是他反应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狱警匆匆赶过来,几个Alpha在纪砚手下跟纸老虎一样,倒在地上哀嚎。纪砚靠着墙,眼神狠戾,原本五官艳丽的脸上也是青青紫紫,手骨间皮肉绷裂,不断渗着腥血,看上去凶恶可怕。
几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阮池霜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泡在画室,被纪慕青拉着出去玩,偶尔缠着陆霄,与纪砚那段糜乱的回忆被深藏,只有每个深夜会悄然冒出来,敏感的身体无可自拔的情动,双腿绞动,黏液下流,面色潮红地低喃出纪砚的名字。
阮家最近在给阮池霜选择合适的联姻对象,挑选了很多适龄的门当户对的Alpha。阮池霜反抗不了,联姻是扩大家族利益的好办法,阮父阮母的话很直接露骨:“陆霄又不喜欢你,霜霜,你真想这样耗下去吗?听爸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