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都无法加速时间。

就像是在等暗恋 CRUSH 的短信，故作姿态不在意，其实早已心痒难耐。

快到吃午饭的时候，子公司的总裁赵清明出现了。早上通过电话，他安排了技术部门和戴璐对接，就去忙其他事。戴璐也只让杜胜男和他们初步沟通了意向，来不及聊细节。

“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年轻。”赵清明的开场并不高明，但很安全。

“你也是。”戴璐笑道，倒是有点睁眼说瞎话的感觉了。

赵清明看上去比照片上老得多，个子不高，皮肤蜡黄，眼睛小，好在精神矍铄。两人一通商业吹捧后，赵清明说领他们去吃饭。

是领，不是请。

杜胜男一开始没有意会其中深意，等她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赵清明说的“领”是“领路人”的领。

她站在地下一层的公司自助午餐厅，环顾四周，发现除了能听到几句吴侬软语外，和北京没什么区别。

本来，杜胜男担心被吕大为半路截胡，她没有心思吃。虽说没心思，但是也来了上海大都市，杜胜男以为作为魔都总裁至少能带北京土著涨涨见识。

没想到，最终还是食堂聚餐，并且是 AA。

略有失望。

何意看穿了杜胜男的小心思，他拿了一盘杭椒牛柳放在杜胜男的餐盘上，小声说：“别失望了，群众同学，你看你这觉悟，不能铺张浪费，公款吃喝，懂了吧？还是晚上老公带你去吃大餐。”

几人分头拿了菜后，来到了专为招待客户准备的包间坐下。